女人猛地一口咽在喉嚨裏下不去,臉憋的通紅,吱吱嗚嗚的回應,“嗯嗯。。。嗯嗯”趕緊端起一杯涼水倒進嘴裏,這才緩過氣來。
“別磨蹭了,快點!”爵謹炎聽著裏麵的動靜,不禁扯出一抹笑意,察覺到樓上的動靜隨即冷下臉消失在了門口。
“遵命,主人!”談馨應付道,揉了揉自己的胃部,那口地瓜差點要了她的小命,感覺自己怎麼那麼像一隻怕被主人發現偷腥的貓,朝著門口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爵謹炎推開臥室門又迅速關了起來,“依人,你怎麼來了?”男人的語氣不冷不熱的。
苗依人正隨意的坐在他的床頭,翹起短裙裏的長腿,輕輕回頭給了男人一記嫵媚的笑容,“我的爵大少爺,你天天忙於政務,我哪有機會見著你,當然得親自來你住處看看你,這也不行麼?”
女人有些撒嬌的口氣,一個挺身靠近爵謹炎的身後,她那雙媚惑的眼睛緊盯著男人的表情,縱然那麼多的帥氣吸血鬼都敗在她的石榴裙下,可是麵前的這個男人始終對她沒有絲毫感應,他一直隻是把自己當成一個同族的妹妹罷了。
“你隻是來看我這麼簡單,還有事情一並說了吧!”爵謹炎撩開她貼近的雙手,一個騰空坐到了窗台上,在她麵前他總是這般孤寂的身影。
“你找到那個女孩了,對麼?”苗依人一臉疑惑的坐在桌角問道 “嗯,你想的沒錯,就是她!”爵謹炎轉動狹長的眸子飄忽的看著妖魅的女人。
“那為什麼不直接吸了她的血,留著作何用!”女人有些不能理解,聲音的分貝也高了起來,她容不得一個女人住在爵謹炎的私宅裏。
“等。。。唯有解除她身上的封印,才能解決她知道嗎?”爵謹炎陰冷的表情有些懶得再加深解釋這個問題。
“多加刺激她的腦神經才好,幹等要等到什麼時候?”苗依人忍不住跺起她的高跟鞋。
談馨正賣力的爬上樓梯,快些伺候她那難搞的主人用餐,還沒到門口,就聽到屋子裏倆人交談的聲音。
“噓,她來了!”爵謹炎一個箭步來到關閉的門口。
苗依人撩開她的秀發,窩到男人胸膛裏,讓人發顫的聲音響起,“爵少,你一定要來參加舞會,我還少一個男伴呢?”
談馨走到門口就被這嗲嗲的女人聲鎮住了,她要是現在敲門豈不是破壞了屋裏人的氣氛。
“你先回去,我會去的!”爵謹炎很不適應的捏著女人的肩頭,試圖推開她。
苗依人有種得逞的鬼魅一笑,扯開胸口的紐扣,猛地擰開門,高調地在莫名其妙的男人額頭親了下,一副羞澀的模樣跑了出去。
談馨直愣愣的瞅著衣衫不整的女人秀紅著臉色慌亂離開,不禁想到了屋子裏的男女剛才在做些什麼,忍不住偷笑起來,原來這個怪冷情的吸血大少竟然是個調戲女人的大色胚。
“你來幹什麼?”爵謹炎緊繃著一張易怒的臉,這個女人鐵定沒在想什麼好事情。
“我。。。我來請你下樓用晚餐啊!不過我覺得你該是吃飽了。。。才對!嘻嘻”談馨偷偷睥睨的瞧了眼這個渾身寫著莫要靠近的男人。
“你再敢笑給我看看!”爵謹炎受不了這個白癡女人腦補的表情,猛地把她撞倒樓梯扶手上,一臉溫怒的盯著她。
“吭,我錯了,我再也不敢笑話你了,其實你有需求也很正常!對吧。”談馨撐著倆隻小手推搡著堅如磐石的男人,緊張的把實話脫口而出。
“嗯?你這丫頭滿腦子都裝的什麼東西,以後還是多吃點補腦的食物才好!”男人本來不悅的情緒,被她手心傳來的溫度給輕易撫平了。
“像澱粉這種低級食物,越吃腦袋裏的漿糊就會越多,懂麼?”爵謹炎背過身,嘴角微微上揚,如果說他現在有什麼需求,那便是這個女人,似乎渴望的不僅僅是她的血液這般簡單。
談馨又一次被他的毒舌憋出了內傷,這個家夥即使沒有獠牙,也可以讓人氣到吐血。
“還愣著幹什麼,伺候主人用餐了,笨蛋女傭。”男人慵懶高雅的坐到位子上,指揮官似的發號口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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