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撞開的倆個門衛已經開始變異。
一雙血紅的眼睛虎視眈眈的盯在他身後,像個餓狼一樣撲向那個強勢男人。
“砰”一個高抬腿的連腰斬,那隻化身看門狗的保鏢已經被爵謹炎丟在了大門一旁,成了一具死屍。
另外一隻垂著涎水的吸血狼正在找尋最佳位置,正當它跳躍起來準備猛撲時,一隻尾巴早已被彌鬆抓在手裏,轉上一圈丟到了樹上。
“爺,你快去救人,我來對付這幫畜生!”彌鬆盯著地上慢慢爬起的餓狼,已經做好了戰鬥準備。
爵謹炎撂下一句“好!”,轉身衝進了酒吧大門。
談馨,你一定要挺到我來救你!
酒吧裏吵鬧的音樂聲像是一顆溫水炸彈,攪得男人心口慌悶。
“早該砸了!”爵謹炎一個淩空將舞台的音響踹飛了,他一向不愛來這種烏泱泱的地方。
要是一般的小角色,老板早就把他活活掐死了,可這位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生客,即使不看他的臉,都能憑著氣場知道他是爵謹炎。
“有話好說嗎,爵爺!被砸了小弟的場子!”陰陽怪氣的老板叼著煙頭喜盈盈的樣子。
爵謹炎壓根不吃他這套,懶得看他直接扯住男人的喉嚨,“苗依人在哪?快說!要不然我連你一起砸爛!”
男人嚇得抖索,煙頭掉在小腿上都不敢動彈,“你。。。先鬆開。。。我”。
爵謹炎冷眼一記瞟去,募得將他丟在吧台上,各色酒瓶掉落一地,“帶我去找她!立刻。”
“苗小姐,你開下門,有人找!”老板被爵謹炎提著對上了門簷。
苗依人正在監控室監視著包廂內那一隊男女的一舉一動,唇角上揚,事情的進展正如她的預料,這擠猛藥對穆君奕可是管用的很。
“好了,我這就來!”女人起身關了屏幕,示意身邊的倆個保鏢去開門。
一個黑衣保鏢剛把門打開個口,“啪”的聲,一個橫飛進來的身體撞倒了他。
“哎呦!我的老腰哎!”老板慢吞吞的從保鏢身上爬了起來。
“謹炎!你。。。你怎麼就來了?”女人吃驚的望向這個充斥怒火的男人,她的表情有些繃不住的慌張起來。
“讓你的人滾開!我有話問你!”男人輕描淡寫的發號施令。
苗依人不得不先穩住他的情緒,他想問什麼就問吧,反正她打死不承認,隻要穆君奕把他的好事辦成了,眼前的這個男人還會那麼在乎談馨嗎!哼!
“你們幾個都出去吧!我跟謹炎有話說!”苗依人語氣緩和過來,綿柔的聲音又恢複過來。
爵謹炎猛地將門關上,現在這屋子就他們倆個人,“依人,我記得我跟你說過,別去打談馨的主意,我知道你不喜歡她!可她是我的東西,隻要才有動她的權利!”
女人心頭寒意滲出,如冰在喉,嘴角一陣自嘲,“她是你的,是你的什麼?你要是把她當做一個有利可圖的東西,今天就不會興師動眾的過來質問我!”
“這麼說,你真的對她下手了!”爵謹炎悄聲靠近妒意滿滿的女人,冷冽的殺氣仿佛能凍結屋子裏的一切。
“沒有!我絕沒有傷她一絲一毫!”苗依人頂著壓迫迎上男人質疑的紅眸子,她本來就沒傷到她一絲一毫,說到底欺負那個蠢女人可是穆君奕。
“真的?”爵謹炎自然不會相信,這個女人他太了解,想幫一個人,她可以忍辱負重,拚盡全力,想害一個人,她的詭計多不勝數。
那雙伸向女人脖頸的大掌,就像一把刀刺向女人的心髒,“你不信我?就算你殺了我,我還是那就話,我沒有傷她!”
“那你告訴我,她在哪?”男人不依不饒,他今天來就是要把談馨平安帶回去,找不到她的下落豈能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