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談馨正裹著一件連帽的風衣,像個害怕著了風寒的病人正在b市的大街上尋找住所。
“老板!你這裏有空房間麼?我想投宿!”女人拉下口罩問道。
胖胖的女老板正在和別人打牌,沒時間理她,伸手說道,“都這個點了,倆百一晚,到明天十二點!要住就快點吧!”
“哦!要住的!錢,你拿好!”談馨低下腦袋,匆匆將錢遞給老板,準備上樓。
“哎哎哎!急個什麼!你鑰匙不拿,還有還沒登記呢!身份證拿來!”女老板又輸了一把,丟下手裏的牌,站了起來。
談馨將口罩帶好,將包裏的身份證掏出來,有些抖索的遞了過去,她第一次出逃,感覺自己像個犯人似的,害怕被認出來。
“緊張個什麼!老娘又不喜歡女人!蘇酥,這什麼名字,念著渾身不舒服!”老板登記完,懶得理她,直接給她一把房門卡。
女人拿了鑰匙,匆匆上了樓,背靠在房門上鬆了口氣,先在各大媒體都堵在集團門口,她走到哪家店裏都能從電視上看到那起車禍的新聞。
幸虧爵謹炎沒有爆料她的照片,要不然她可真得蒙起臉做人。
荒郊野外的高速路收費口,一位青年男子正在值班。
窗外細細沙沙的聲響讓他分心,他的瞌睡全無,決定打開窗戶看看。
“什麼也沒有啊!還以為又來野貓了呢!”男人伸頭在窗外看了一會,正準備關窗。
瑞茜像個馴獸師般坐在收費站房間上方,冷不住偷笑一聲。
“誰?誰在笑?啊。。。。。。”男子還沒看清瑞茜的臉,就已經被她一掌扭斷了脖子。
“就你這麼笨的家夥,能在視頻裏查出什麼東西!”瑞茜將手裏的獵物丟到一邊,學著男人死前的模樣擺弄著視頻。
沒想到隨意的播放,讓她瞧見了一個女人身影,瑞茜突然暫停了那個畫麵。
“這個女人。。。這個女人,我在哪見過?在哪呢?”女人倒在沙發上,仔細回想著,畫麵上背著雙肩包,像是慌亂逃竄的女人,這張臉就在前倆天她還見過。
“對!依人姐家的茶幾上,那份死亡報告的封麵照片不就是她嗎?她不是死了嗎,怎麼還會出現在b市的監控裏!”瑞茜深思熟慮一番,還是要找依人問問清楚,這女人可是依人姐的心腹大患。
賓館裏的房間透著陰深深的涼氣,晚間冷風徐徐。
“咳咳咳!這裏的環境也。。。咳咳,太差了!”談馨撣了撣台桌上書本,到處揚起了灰塵。
女人深歎一口氣,裹好自己的衣服輕輕躺在單人床上。
她還是太累了,在這個陌生簡陋的環境裏沉沉睡了過去。
樓下的老板娘還在搓著麻將,嘴巴裏嘀嘀咕咕的,“你們說那個大老板爵謹炎,倒地是得罪什麼人了,竟有人不拍死的綁架他的家人。”
“你咋知道他們綁架的就是他的家人,我看未必,人都丟了這麼長時間,也沒見記者報道這個集團總裁采取什麼行動!估計滿不在乎!”叼著煙頭的男子打著包票的講道。
老板娘愁苦著臉摸了張牌,“如果是包養的女人,那你說的可是大實話!”
屋裏正談的熱鬧,大門突然猛地被推開了。
“老板在哪?我要住店!”一個留著青絲長發的怪異男子大步堵在櫃台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