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無路可退,隻能躲進孤兒院了!(1 / 1)

烈日照進霧都上空,層層金光灑向穆君奕的身後。

“啊!老頭。。。你,你瘋了嗎?你把濃霧推去,這陽光會殺死你多少手下!”穆君奕摟著爵沫斐的脖子更加有力,像是鋼筋般。

爵沫斐屏住心頭的怒火,這小子做戲做的太討人厭,正把他當軟柿子捏啊!

“快把我兒交過來,不然這烈日會讓你死無全屍!你爺爺麵子再大也不管用!”爵老爺子蒼勁的臉龐微動,真是怒火旺盛。

“給你就是了。。。過去吧,小狒狒!”穆君奕抵不住身後的烈日灼傷,順勢把手掌下的爵沫斐一掌推了過去。

穆君奕極快的速度消失在父子眼前,老爺子隻顧著接住爵沫斐,沒真的揪心去抓穆君奕。

“讓這小犢崽子給跑了,還是先給你上藥要緊!快躺下!”老爺子的臉色鮮少會如此蒼白,剛才那一陣子還是讓他後怕。

爵沫斐為垂著腦袋,不再去看父親的臉龐,他這是在慚愧嗎,就算自己想要保全爵謹炎的命,也不該拿自己為籌碼要挾父親。

這時的霧都堡又陰雲密布起來,霧氣彌漫。

“爸,你不會怪我壞了您的事吧!我。。。咳咳咳,對不起!”爵沫斐被老爺子附在了冰窖裏養傷。

“爵謹炎跑了就跑了,不怪你,孩子!隻要。。。不好,這是調虎離山!你先休息,我這就去煉藥房看一看!”老爺子這才腦袋一熱,想通了爵謹炎的套路。

這臭小子居然敢背地裏給他倆刀,偷了他的藥引子。

老爺子來到丹爐裏一瞧,果不其然,談馨早就被人劫走了,捆綁她的繩子也是支離破碎!

“你最好給我滾得遠遠地,再讓我看見你,非得一掌劈了你!”

爵老爺子泄憤腦怒的吼聲回蕩在霧都堡的上空。

白茫茫的上空飄過一陣疾風,灑落一地的血滴子。

“穆少,穆少。。。怎麼了,這是?是誰傷的你,我要挖了他的黑心!”烙翼守在山腳下,早就看到穆君奕掩飾的傷口。

烙翼扶起穆君奕快要垮掉的身板,小心翼翼的將他請進車裏。

“穆少,你好好休息,我這就去幫你討回這筆賬!”烙翼說著臉部抽搐起來,像是野獸發作的前兆。

“給我回來!沒用的東西!你以為傷我的是誰?爵老頭的厲害你沒聽過!”穆君奕低吼一聲,將他猛地拽了回來。

他可不能讓烙翼白白送死!

“我。。。我沒用,我不去了!可穆少你去救談馨,她人呢?她要是有良心,怎麼會跟爵謹炎走了!”烙翼哽咽了喉嚨,眼眶裏竟有不爭氣的委屈感,替他的兄弟委屈。

“她走了?她還是跟爵謹炎走了,嗬!也對,我隻要她安全了就行!你確定是她,她逃出來了?”穆君奕平息著後背刺痛的傷口,心口的疼痛卻無比難耐。

“我親眼看爵謹炎抱著她出了圍牆!別提談馨了,穆少!我這就帶你去地下醫院!”烙翼拋下逆火,還是幹正事要緊。

“馨兒沒事就好,我這血沒白留。。。噗!咳咳!”穆君奕半眯著眼睛,像隻醉醺醺的猛獸,似夢似醒之間。

“穆少你別說話了!你這麼心疼她,那女人在乎過你的安危嗎!”烙翼朝著後視鏡看了眼,男人臉色慘白。

他怕穆君奕的後背恐怕要留一塊傷疤了!

直奔A市的爵謹炎將自己華麗的外套丟掉,匆匆戴上別人家庭院裏的鴨舌帽。

“馨兒,你在堅持一會,我們很快就要到孤兒院了,到時候你就可以和院長見麵了!”爵謹炎將一件棕色大衣披在談馨身上。

男人剛扶著談馨走幾步,西庫裏的手機就一直響個不停。

“喂?彌鬆,是我!我最近不回去,等你打聽到爵老爺子最新的動作,我和談馨才會回別墅!”爵謹炎鬆下眉頭,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