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為什麼要我承受這一切?我也是您的女兒,憑什麼我就要付出自己的全部?”她淚眼婆娑,看著麵前的父母,憤怒的喊著,而窩在角落裏的兩個弟弟渾身顫抖,驚恐的望著她。
“為什麼?就因為你是個沒用的女人,就因為你給我們這個貧寒的家帶不來什麼好運,所以你隻配用你的一生來換取你弟弟的幸福。”
她木納的站在原地,求助的看像自己的母親,可換來的不過是母親不屑的眼神和無盡的冷漠。
憤怒,不甘,委屈在這一刻狠狠的抽打著她的心。她痛恨,痛恨這對封建的夫妻,痛恨自己為何要出現在這個世界。
“爸,媽你們是認真的嗎?”
許久之後,她終究無奈的笑了,便是看著自己的父母也充斥著憐憫。
“爸媽,也許這是我最後一次這樣叫你們了。你們竟然為了讓這個家過的更好,讓兩個弟弟生活的很好,就把我賣給發廊,出賣我的肉體。你們還真是我的親生父母啊。”
“哈哈,可笑,當真是可笑。既如此,我就順了你們的心思又如何?”
說到這裏,她仰天長歎。竟然當著自己父母的麵將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脫下。她申請木納,看著有些羞愧的母親和那盯著自己身體上下看著的父親冷笑。
“怎麼?羞愧了?還是想推到我?終有一天,你們會為了今日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我詛咒你們。”
於是她穿起衣服,憤怒的轉身,離開了這個生活了十九年的家。可此時的她卻覺得全身輕鬆毫無壓力。
看著屋外的蒼涼,她無奈搖頭,最終還是走向了那早已等待自己的黑色轎車。
“也許這一生就如此了吧?也許我活著不過是個笑話。”
她心生漣漪,卻還是以最快的速度坐進了那輛車。可是她並沒有關上車門,而是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的父母點頭哈腰的數著一疊厚厚的鈔票。
那一瞬,她的心中竟有一種惡心欲吐的感覺。隨即冷哼一聲,狠狠的關上了車門。而她也自然隨車來到了那偌大的發廊,來到了那人間煉獄。
因為年齡小,因為少不更事,她在當晚便要求接客。而更因為她是處子之身,竟然經受了徹夜的煎熬。
感受那無比的疼痛,感受著那惡心的肥胖男人在自己身上聳動,她卻並不在乎,隻是靜靜的看著頭頂昏暗的燈光。
而從此之後,她過上了閱人無數的生活,受到了身心與身體的煎熬。
這樣的生活持續了三年的時間。她最終成為了一個成功男人包養的金絲雀,她本以為可以逃脫那命運的魔爪,卻不曾想到她又踏入了另外的地獄。
那個保養她的男人是個十足的變態,不僅僅對她百般折磨,更是為了自己的生意要求她無條件的接待自己的客戶,而稍有不如意,便將她打得體無完膚。
也正因如此,她心中的憎恨與日俱增。他痛恨自己的存在,痛恨那些糟踐她的人,更痛恨這個肮髒的世界。
而有一日,那個男人醉酒之後竟然要舉刀殺了她。她極力反抗卻又能如何?終究身中數刀。
可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她感受到了與眾不同的力量,隨即她起身,身體忽然間變得異常輕靈,拿起身旁的剪刀隻是一個閃身便狠狠的刺入了男人的胸膛。
那一刻,她害怕,她無助身體不住顫抖。
因此,她下意識的後退,後退可就在後退的過程中,她碰到了一個穿著黑色鬥篷的女人。
“和我走吧,你的力量不屬於這裏。這個肮髒的世界等你去改變。”
她驚恐的看著那女人,最終和她一同離開。
……
“啊……”
她不禁痛苦嘶吼,眼神中的悲傷一閃而逝。
“為什麼,為什麼你的眼睛依然這樣看著我?我是個不幸的人,我是個肮髒的人。我要把這個肮髒的世界陷入一樣的黑暗。”
隨即,小喬的身旁,一道白光一閃而沒。而後夏濤便感覺到她手中的長刀力量突然間猛增,原本火焰異能加持的長劍瞬間無法阻擋。身體無奈不住的後退著。
他趕忙用盡全部力量脫身,並且迅速後退試圖拉開彼此的距離。奈何無論他如何後退,對方的長刀似乎已經鎖定了自己,根本沒有脫離他的實視線分毫。
夏濤不敢置信的看著小喬。那眼底的痛苦他竟是看的那樣真切。此刻的他突然間有一種感覺,他想要去了解她的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