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將至眾人才散場,由於白佑唐蕊二人的出現擾了聖駕被皇上罰去炊事營幫襯晚上的夥食,而唐老爺子乘著散場之際愣是把唐蕊帶走了。唐蕊呆呆站著,低著頭一副委屈樣,而唐老爺子一臉恨鐵不成鋼
“我說你怎麼回事。”
“我...來這兒當然抓小動物來了。”唐蕊嘟囔著嘴。
唐老爺子伸手捅了捅唐蕊的腦袋瓜子“那你怎麼又跟那小子一塊了。”
唐蕊欲言又止,小聲嘀咕著‘狩獵場就這麼大碰到在所難免。’
“我...你。”唐老爺子氣的氣不打一處來,想打她又舍不得“來的時候答應你爹我什麼了啊,竟給我捅婁子是吧。”
唐蕊看唐老爺子氣的不輕,立馬扶著唐老爺子坐下替他順氣“爹,我就是出現的時候不對嗎,你別生氣啊。”
唐老爺子憋紅了臉,手不停的捋著胡須,就剩把它拽下了了“我是不是跟你說過不許跟那小子有來往,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是吧!“
唐蕊聽了,立馬獻殷勤的倒杯水端到唐老爺子麵前,不管怎麼說,現在先穩住她爹再說“爹,我哪敢啊,今天就是個意外,這樣好不好,等我回來再說,皇上下的命令得先辦了不是。”說著,邁開腿就往帳外跑,唐老爺子氣的手直哆嗦
“你想氣死我不是。”但唐蕊早沒影了。
而早在炊事營中白佑卻一直看著那白千墨的奸笑模樣,兩人手裏各拿一隻野兔在火上烤,白千墨忍不住先開口
“行啊你,合著一天不見你,原來是跑唐蕊那去了。”這倆人孤男寡女的,密草叢林的,誰知道抓兔子外還幹了啥,嗯......
白佑淡淡一笑“我們隻是為了晚上的夥食著想。”說吧還擺了擺手中的烤兔,示意這就是成果。
白千墨冷笑一聲,順帶丟了個白眼“怎麼不跟我一起想倒和唐蕊想一塊去了。”
“我好不容易擺脫虎口又怎麼能自己回去呢。”白佑的笑依舊如沐春風。但白千墨滿臉黑線,心想‘哼,不就纏了你幾天至於這樣嗎。’
但白佑好似會讀心一般,突然冒出一句“非常至於。”
白千墨滿臉愁容“我剛才說話了嗎?”白佑笑著搖了搖頭。
“我問你個事啊。”
白佑應了一聲。
“什麼情況下能把我的箭給射折了。”雖然說出來很沒麵子,但接下來白佑的回答更讓白千墨顏麵盡失。
“你箭術一般,箭能夠被射折很奇怪嗎?”白佑說完還跟一個沒事人似的繼續烤著手中的兔子,白千墨卻差點如那熊熊火焰一般燃起。
白佑又補充到“你的箭虛發無力,稍稍比你箭術精湛的人就能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