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九沒在杏樹下,與那個左腳有坡的老黃痛飲,畢竟對方不喜歡白酒,所以我們帶著酒和花生到一邊。
當然我們也沒那麼酒鬼,大清早的就開飲,而是一人開一瓶顛倒位置。
酒入口,還是老樣子顯示一陣甘甜,而後從胃裏滾動著一團火焰,衝上了喉嚨分成兩股從口腔和鼻腔湧出來。
“怎麼樣?”老九噴幾口鼻息後抬頭望著我。
“稍等,品嚐不出來!”我搖頭提著酒瓶子要在灌一口。
“少來這一套,現在交換一下。”老九從我手中搶過後把自己那一瓶塞過來給我。
我也不在乎灌下去好幾口,說實在一瓶250毫升不到六塊錢,但是基本上滿足了我的胃,我很是享受眯著眼搖著頭鑒賞那絲絲噴薄而出的酒勁。
“被作了,到底怎麼樣。”老九這酒桶竟然比我還著急。
我睜開眼翻了一下眼皮,道:“神經病,這酒跟我平常所飲沒區別,剛剛在我家那半瓶也是被你灌下去,有區別我能知道?”
“那你用便秘的表情做什麼?”老就橫了一眼,把酒蓋上去又奪走了我手中酒。
我一時不查被搶過去了,想要奪回來的時候,這丫-的手腳比誰都快,旋轉蓋子丟進背後蛇皮袋一氣嗬成。
眼看想要奪回來是不可能,我隻能晃著手中的兩包酒鬼花生,警告道:“記得不許偷偷喝,不然我早你麻煩,這玩意你也沒份。”
切!
他啐了一口痰不回話,我再道:“那你喝下去是什麼感覺?”
“走,先走再說。”
老九斜了眼不遠處樹下自個下象棋的老黃,提了下背後的蛇皮袋向著來路走去,我也看了眼老黃和他點頭才跟上腳步。
走出我們村子後,到處是第二季播種沒多久的水稻田,隻是大清早一望無際也無人煙,我兩猜著小土路快速穿行,來到我們村外小樹林,老九悶著頭紮進去。
“酒有問題,老黃是不是有問題就不得而知了。”一進小樹林裏老九立即開口。
我之前心裏早有猜測了,所以一點也不意外,邊走邊問道:“那酒裏麵的成分你又什麼想法?”
“基本沒有,而且現在我也沒什麼幻覺之類,身體也倍兒棒。”老九在前頭舉著拳頭還露出手臂的青筋讓我瞧個仔細。
我有些頭痛,如果沒有的話又怎麼嫩個說明酒有問題?老九了我一眼聳肩,意思在說他也不清楚了,我明白自己得好好想想。
我邊走邊想,慢慢整理著記憶,忽然想到我的酒量相較與老九比較好,所以昨晚一人兩瓶我喝完他應該是剩下半瓶,想到這裏我立即叫住前頭老九,並把這個事實告訴他。
他想了下確實如此,然後停下腳步,我看出臉色有些躊躇,立即道:“不要猶豫,說說你真實的想法。”
“那你可別笑話。”他一臉認真,我認真點頭後他才又道:“我人認為跟老陳頭有關係。”
“你爸沒事害我幹什麼?”我說道。
“那就不知道了,還有我也就是這麼一說,你姑且就那麼一聽別在意,現在趕緊走,不然天黑也到不了。”老九說著轉頭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