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一陣陣的不舒坦,很想起身抽他丫一頓,可惜我興許是失血過多,精神狀態非常不好,幾乎要昏闕過去。
又跟老農扯了一陣,他保證在我們有實力之前,不讓井裏的棺材出來找麻煩,才讓我和老九怒氣退去不少。
“現在可以放我們出去了?”我說道。
老農起身點頭,也不見他什麼動作,周圍的瞬間覆蓋水,由於太過突然我和老九沒準備好,差點窒息而死,而我身體本就虛弱可真要命了,幸好老九講了一次義氣沒有拋下我,扛著我在水裏遊動。
可他大爺是一個路癡,這遊了半天還是尋不到岸邊,最後是跟著水流移動,等見到岸邊的時候,我們已經不知道身處在何方了。
他非常溫柔的把握脫上岸放在一棵楊樹邊,傻子一般的看著我樂嗬。
我早知道他心裏想什麼,喘著氣無力罵道:“要分贓,你至少也讓我修複好身體啊!”
現在我身上可是一道道被抓傷的傷口,一路上留著血液,這丫-的竟然惦記我背後麻袋裏的寶石和書畫。
“得嘞!”他頓時有些興奮,背起我就走。
我快要昏迷過去了,但是想到沒有我指導,這丫一定走不出這個地方,所以咬著牙強忍著。
好在老天開眼,向著西邊走不遠,就來到我們算是熟悉的地方。
這是一片一望無際的田地,深秋沒有割的金黃水稻,掛著累累果實,看來今年是個好豐年了。
跨過水稻田後,我們來到了窪仁村,這個村子比我自己的村子可是大多了,聽說可是有上千戶人家,幾千口人呢。
而且保持著質樸的模樣,遠遠看到老九背著受傷的我,就有人放下農具急忙跑過來幫忙。
“謝謝!”我隻說了一句話就昏迷過去了,等醒來的時候已然是黃昏時節了。
我看了眼如今跟城市沒差別的軟床和白牆,新生的幸福感油然而生,眼睛忍不住流下淚水了。
這一趟讓我真的經曆生死一線,如果可以選擇我再也不想去那個鬼地方了。
“醒了啊!”
一個身穿著夾克,皮膚幹裂的中年走進來,我想起身道謝,他急忙跑過來扶著我,讓我背靠著床頭。
“這個……”
“哦,我是窪仁村的主任,你們的事情你朋友都告訴我了,收起來我該謝謝你。”中年說道。
我一臉疑惑望著,他神色有些黯然,盯著窗外的黃昏,道:“國興村廣國興村長是我的爺爺。”
“怎麼說,你死當年唯一逃出來的那個年輕人廣光?”我驚訝道。
“嗯,其實也不是逃出來,是被那個棺材主動放出來。”廣光的話讓我更加迷糊歪頭皺眉頭看著他。
廣光起身走到窗戶邊,許久之後才道:“那個棺材裏不是王侯,是以前窪仁村一個道士,聽說從清末就存在了,後來在建國的時候消失不見了。”
“你怎麼敢肯定?”我問道。
他轉頭一臉悲傷望著我,道:“那個道士的後人就是我現在的內人,那時候我們還沒談婚論嫁的,他忽然把我們抓走,因此才有後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