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一陣沒有來的不舒服,湊近聞了一下,撲鼻的行為讓我急忙後退好幾步,我不敢確定也是什麼玩意兒,但是那味道與血液非常相似。
我開始猶豫要不要開燈,畢竟燈一開起來要是見到不該見到的,那我豈不是更加淒慘。
幾秒後我還是決定開燈,而這時我再次想要罵自己蠢,不是有手機在?用自帶的手電筒不就可以了,而且用打電話給肖雯潔不也是一個辦法?
我小心觀察走位一圈後,從口袋掏出手機,讓我絕望的是沒有信號,連服務商都沒有了,更鬱悶的是手機點也不夠已經快要探底。
我迅速收斂怒火和埋怨,用所剩不多的電量打開手電燈的程序,微弱的燈光照著牆的那防線。
意外的是上麵什麼也沒有,就是普通的粉刷牆麵,甚至跟之前嶄新沒區別。
不過這隻是我看到的第一眼,不到五秒後牆麵扭曲,變成了斑駁的樣子,上麵的油漆大片掉落,露出土牆的樣子,之後有鮮紅含著的綠色的液體不斷溢出來。
這讓我一陣頭皮發麻,因為我心裏意識到這是什麼意思了,雙腿不斷的打顫抖著後退。
“我們往日無仇近日無怨,何苦呢!”我對著空氣委屈的說道。
滴滴……
沒有人和什麼東西回答,之後手機電量低的提示音不斷,我正又驚又怒中,聽著聲音一陣煩躁直接關掉放進口袋中。
教室裏又變成一片黑暗,不過並沒有維持幾秒鍾,忽然一片明亮起來,當然不是豔陽高照的那種,而是陰雨綿綿有些灰暗的教室。
教室的模樣跟我小時候上學差不多,是典型的早期八九十年代的樣子,牆麵到處是斑駁的痕跡,牆麵腰線是一條綠色的線狀分開,上麵還好一點下麵就到處破敗,地麵也是坑窪的水泥地。
整個班級也有五十多張座椅,都是那種用了許多年都不換的木頭,在不平的地麵上發出‘吱呀’的聲音,有些甚至不是不平僅僅是老舊,人一做上去稍微一動就會發出來。
想起來小時候我成績不好,基本上就是學習環境不好影響,不然說不定什麼北大清華都不在劃下。
此時,整個教室坐滿一群朝氣蓬勃的人,在講台上一個中年女教師的帶領下,朗讀著老李的古詩,是那篇讀起來朗朗上口,卻沒少多少人明白的‘靜夜思’。
正當我帶著思念的思緒回憶著往日的種種,坐在窗戶邊一個小男孩,本來看著外麵的陰雨天氣,忽然轉頭用憂鬱的眼神望著我這邊。
我不清楚他是不是在看我,但是從其憂鬱的眼神,我似乎看到一個苦命委屈的娃娃,在期待著什麼,在等待著什麼。
我不緊心中一縮,情緒更是低落幾分,美好的回憶光景也隨之破滅。
“你到底有什麼話說?”我不懼怕而是與他直視。
小男孩嘴角微微勾起,對著身後的小女娃點點頭,有轉頭繼續看著外麵的陰雨天,嘴巴也許也在跟著‘低頭思故鄉’念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