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泰市第一醫院非常有名,哪怕是在我們村在隔壁市,都不人來此求醫,可見這個醫院的實力,而在我們國家有實力意味著有錢,所以範圍非常大。
我們所在的這個基本上算是醫院的角落了,除卻秋風吹得落葉‘沙沙’響動,走了半天就沒有遇見一個人,很是寂靜荒涼,甚至還越走越暗,唯一盞路燈還時明時暗。
說實話要不是大黃走咋前頭,時不時的回頭看著我,我真想聽從老九不斷念叨的建議,感覺離開讓人起雞皮疙瘩的地方。
當路燈遠去後,我們來到一條石頭路,兩邊都是高大的樹木,裏麵傳出來夜晚的小動物的聲音,借著夜光可以看到,二十多米外路的盡頭,有一所白色的三層建築物。
“別去了,我感覺很是陰森森的!”老九拉著我手。
我心裏也是一陣狂跳,但還是沒有表現出來,嗬斥道:“你這是虧心事做多了害怕了?”
“死開!我這是擔心闖入他人家裏不道德。”老九辯解道。
我拖著他走邊罵道:“找個借口都不會,這裏是公共場所還不道德,這裏如果是一個古墓,估計你跑得比誰都快。”
“我警告你哦,說話要負責。”老九很是生氣。
我懶得再跟他費口舌,拖著他快速的走過石頭的路,不過越走我心越涼,這裏已然靜得我能聽到老九厚重的聲音。
“放開我,我要去看看大姐醒來了沒有。”
在道路左邊的樹林裏傳出來一陣抖動,老九再也承受不住大聲喊叫著。
我拉住他不放手,“別任性聽話!”
“你自己也害怕得呼吸急促,還裝!”老九抖著自己手。
我哪裏可能放過他,畢竟小爺我也虛得很,所以抓住他手腕的手越來越用力,不管他怎麼嚎叫硬是拖著跟上前麵的大黃。
二十幾米很快就過去了,預料中的事情沒有出現,我們來到的建築物下。
這是一棟有些年代的建築格式,按照我這個專業的來看,應該是八十年代的那種板房,在夜光下白得有些磣人。
第一層兩端都黑暗無比,隻有通向大廳一個斜麵上方的天花板,吊著一個昏黃的白熾燈,在秋風之下搖拽著。
“幹什麼?”忽然背後一道沙啞的聲音響起。
“啊……”
我和老九都驚得跳起來大叫,當然他的聲音比我還大。
“小聲點,打擾到裏麵的人就不好了。”聲音的主人又說道。
我迅速住嘴忐忑的轉頭脖子,看到是什麼人後又被嚇得心髒撲通跳,這是一個長得幹巴巴瘦小的老頭兒,佝僂的著腰手拄著一根樹藤的拐杖,左眼還有一道傷疤蓋住,顯然已經不能用了。
最重要的是老頭的右眼,看起來一次淩厲,想來年輕時候不是殺豬匠就是殺人的儈子手。
“朝鮮和越戰的老兵!”老頭兒善解人意的說道。
“老先生好!”
我和老九頓時豎起身子,神色嚴肅鞠躬,我兩雖然混蛋經常在地下找一些寶藏,但是對於軍人想來是無比崇拜,要不是老陳頭約束,再加上我們本身不合格早就入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