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沒有這個機會!”我擺擺手,在我看來所謂出馬仙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嗬嗬,見識不錯。”老人滿意點頭。
這反倒讓我懷疑是不是道統偏見,畢竟很多陰陽先生非常看不起西南地區一些用毒蟲的人,視為邪門歪道。
汪汪……
一旁一直沉默的大黃,忽然對著一個方向使命狂叫,我轉頭後被震驚了,我們所在的右側幾百米外,有一條紅色的曲線橫陳而過。
從我這邊看夠去,曲線的寬度怕是不少於十公裏了,當然有窄有寬就是了。
“忘川!”老人走到大黃身邊,彎腰拍拍它的腦袋,盯著曲線道:“這就是我們去的地方。”
“渡河?”我驚叫。
“嗯!”老人肯定背對著點頭。
我激動上前道:“您不是開玩笑吧!”
這可別怪我大驚小怪,要知道按照我們傳統解釋,渡這條大河結果就是死人亂七八糟的,反正沒聽過活人去過。
“忘川河啊!”那邊發泄完的老九恢複正常,臉色黑得跟個鍋底一樣,一會兒又嚎叫道:“小爺年紀輕輕賭王還沒坐上就已經死了。”
我橫了一眼懶得理會這神經病,看著老人真誠道:“您是不是在開玩笑,其實這河是曾經幹枯的意識對不對。”
“我也很想,可惜這就是忘川河,用這裏的話來說就是亡魂海!”老人不急不緩的說著。
我整個人都快要瘋了,完全不理解為什麼他能如此淡定麵對一條死人河。
“可是我們是活人啊!”我大聲道。
“走過就習慣了。”老人側頭對我微笑,道:“我也是第一次走,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我們一起期待吧。”
“老兵都這麼不嚴肅?”我激動到最後隻有平靜。
老人右眼眨巴一下,道:“士兵也是人,他們也有喜怒哀樂呢。”
“你真調皮!”我把對老人的意見融彙成這四個字。
郭達老人還是無所謂,甚至蹲下來撓著大黃頭上的毛發,且大黃也非常享受眯著眼。
“奇葩!”我對大黃定調。
這死狗怎麼看都是一隻食物,卻能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還能夠淡定如斯也是見鬼了。
不過不管我怎麼激動有意見,我們腳下的島嶼,還是向著那紅色彎曲的曲線靠過去。
越靠近,天空中亂七八糟的東西越少,且體質也小了許多,也不知道是河太長太寬造成的比對,還是本身就是在縮小,反正不是我錯覺就是了。
在距離曲線還有不到一百米的時候,天空忽然泛起霧氣,與現實世界不一樣,這霧氣沒有水的感覺,吸進去鼻子的給我的感覺是沙塵暴的幹裂一般,整個鼻腔很是難受,甚至腦袋都有些沉重,雙眼有些花起來。
“老九!”我強製鎮定下來開口呼喊,要知道我們腳下島嶼麵積也在縮小,我怕那個路癡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