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五歲後就跟師父上山了,下來的時候父母已經老邁了……”老人說道這裏就不在說下去,顯然有些不願意揭開的傷疤。
我也不好再多問什麼,隻是暗自留意這件事情,顯然他口中的師父應該跟我家有關係,證據就是石豐年這個我快到中年才知道的爺爺。
“別發呆了,幫忙一下!”老人輕輕呼喚。
我回神的時候,他已經拿著漏鬥,在那副躺椅子的鎧甲前,比劃著一些我看不懂的收拾。
“怎麼做?”我起身走過去。
老人把漏洞一條線交給我,讓我站在椅子背後不要動,他自己拿著漏鬥倒退,漏鬥線黑紅交加,一股不算惡臭的味道隨著他老人家手指輕彈逸散出來。
那邊發神經的老九竟然也被驚醒,走過來站在一旁手抬著下巴,道:“枯草、朱砂、公雞血,蛇、蜈蚣、蜘蛛、蛤蟆、蠍子混合的五毒液,你是要做封絕?”
“嗯?有點眼力啊!”老頭微笑。
“還好,陳老頭逼迫的。”老九擺擺手。
“哼哼,小陳也是不幸。”老人的右眼閃過一絲不滿,嚇得老九立即退後,有強行沉迷在古董之間。
郭達老人搖頭歎氣,不過也不再多言,手指微曲繞著漏鬥線,在鎧甲上連連彈著,一條條紅黑混色的線纏著繞著覆蓋鎧甲表麵,之後老人不放過任何一個位子,連連翻動鎧甲。
拉著線頭的我內心苦不堪言,要知道老人手指曲著的時候線是崩直,我感覺自己的手指要被切斷還不敢叫出聲音。
整整半個小時後,老人才道:“好了,辛苦你了可以放開了。”
我如重釋放放開線頭,繞到另外一張椅子上大口喘氣著。
“缺少鍛煉啊小夥子,這還沒結婚呢,以後日子可怎麼辦啊!”
“您老在開車?”我閉著眼吐槽。
“實話而已,還有你最好是不要距離鎧甲太近。”老人說道。
我嚇一條睜開眼睛,老人拿著墨鬥放在一邊的圓桌上,然後捏著手印念念有詞。
哢嚓哢嚓……
隨著老人咒語念動,趴在椅子上盔甲晃動著,雖然很遲鈍但是也夠嚇人,畢竟看家內就一些碎骨而已,忽然動起來違反常理。
我後退好幾部站在遠處觀看著,一分鍾過去後,鎧甲才從椅子上起來一般,雙手還卡在椅子扶手裏的空隙。
我沒有不耐煩而是淡定的等著,我想知道老九口中的封絕是什麼玩意兒。
“天行地載陰陽有別,行道……”郭達老人的詞語忽然變成我懂的風格,且越來越快。
這一來使得鎧甲速度也變快,身上那些被墨鬥線畫成幾何圖案,也發出微弱的光芒,要不是親眼所見我一定不信。
畢竟沒有能量來源,自主發光怎麼看都是神話了。
之前老人手掌發光和我泥刀發光,本身就是能量源就是我們自身,而現在鎧甲內的碎骨可不陰兵了,能量源從哪裏來?我完全就看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