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木板的床上,肖雯潔在外我在裏麵背靠著床頭,中間是躺在被子上的老九,三人臉上都沒有剛剛做噩夢後的心有餘悸,暢聊著我們曾經一起共同經曆的往事。
實際上我們分屬兩個不同城市,但是由於就隔著一條河六座山,所以小學總有兩村互相有小孩過來對麵上小學的情況。
肖雯潔就是這樣的情況,當年她爹媽不清楚什麼情況,為了有人照顧才把她扔到我們這邊的小學,住的地方是跟我們一起的玩伴餘蔓蔓的家。
“話說,你這麼多年沒有回來看我們,當時走的時候明明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不管天涯海角也會回來的。”老九話鋒一轉,就把我們跟餘蔓蔓相處那些事情給避開了。
“屁話,什麼叫我沒回來看你們?”肖雯潔一是不願意講餘蔓蔓跟著就轉話題了。
我當然也是一個樣子,接下她的話道:“你有了看我們?”
“嗯,兩個沒出息的氣死我了,小時候約定好去北方那個城市,最後一個高中讀一年,一個考個二本,讓本小姐一個人像是木頭一樣,在那座城市孤獨沉浮……”肖雯潔越說越生氣,到最後幾乎是用吼的。
我和老九慚愧的低下頭,別看我們現在各自不怎麼樣,實際上小學初中,雖然頑皮但是成績那可是響當當,要說北方那個城市的TOP大學也不是個事兒,但是過程往往不如人意。
“我們沒有你堅強!”我長長的歎氣。
“能吃飯?”肖雯潔斜眼,道:“這些年來,你們兩個王八蛋把我忘記了,你知道每次回來我總要回你們村,可是你們兩個都無視我,你知道我流了多少眼淚?……”
肖雯潔就是那打開的水龍頭,長長的委屈就是那清澈的水流,無窮無盡我們尋不到開關,隻能任由她發泄委屈。
“你也不寂寞啊,不是有那個長得不怎麼樣的李同狀?”我在她說累了後開口。
老九道:“對啊,雖然十三話中帶著對自己相貌的不自信,但是理還是那個理。”
她頓時又激動起來,道:“你們兩個大傻子,同狀是誰也不認識了啊!”
“啥啊?”我和老九驚問。
“銅錘,銅錘,銅錘!”肖雯潔咬牙切齒。
我和老九對視一眼,腦海中那遠古的記憶又緩緩打開了,如果說小時候我們是吃喝玩樂到處禍禍的隻有成績能看的差生。
那麼有一個人正好相反,人品非常好成績很差的好學生,長得非常胖經常舉報的我們的死胖子,真實名字我們都忘記,隻記得叫銅錘。
老九彈起甚至背對著我們,道:“不可能,他那時候長得那個叫讓人難受,現在跟電視上自稱是男神算是什麼回事?”
“我有那麼難看?”門外又一道聲音傳進來。
顯然是就是銅錘,前途無量郭達老人的準徒弟法醫李同狀,長得一米八五左右,興許是常年摸屍體的原因,皮膚比女人都好,跟肖雯潔一樣白滑嫩。
他帶著的金絲框眼鏡,非但沒有擋住相貌,反而加分不少,多了一股我也不得不承認沒有的儒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