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這是一個偉大的詞語。
即便我從來沒見過,但是我在小時候讀課文,凡是跟母親有關係的隻言片語,我都為此深深的著迷不可自拔。
然,在我手臂穿透那道背影,自己抱著自己手臂後,我對這兩個字隻有絕望和厭惡,母親對我而言是奢侈也是虛無,興許我就真實石頭裏蹦出來。
可我心裏還是非常的痛苦,不爭氣的淚水如決堤的江河源源不斷留下。
我跪著嘶吼著用手打著自己的腦袋,痛恨著自己的不幸,也埋怨老天爺的卻別對待,我想要哪怕是一個不負責的母親啊!
小垚……
又是一個呼喚我名號的聲音響起,我漲起來用淚眼掃視四周,然而水麵玩意兒也沒見到,白色的世界還是那個世界。
了無生趣也讓人厭煩,我閉上眼睛任由淚水縱橫,不再去看任何東西。
轟!
幾乎是響雷一般程度的聲音,在我心底炸開,耳邊傳來數人噪雜的聲音,有叫我不用名號的名字,有咒罵著著我懶床的不一而足。
不用睜開眼睛我也知道是誰,當然這也不需要猜測,畢竟這個屋子之中能出現的也就是那麼些人了。
當然那個咒罵的聲音我最憤慨,那是我名義上堂弟,真實的堂哥,一個死了十多年的鬼,名字不好的聽石睿。
我睜開眼睛的時候,身體整整齊齊躺在硬木板床上,趕著棉被臉一絲皺褶都沒有,枕頭似乎是被我眼淚浸濕了,讓我腦袋有些冷。
麵對著一雙雙盯著我的眼睛,我又些疲憊的問道:“現在你們是真是假!”
“真!”床頭坐在書桌前椅子的郭達老人道。
我有些驚愕又有些釋然,三重夢的架構雖然罕見也不是沒有,隻是我不明白最後一重為什麼是挖掘我內心最柔弱的部分。
“石垚,你把我的枕頭都弄濕了。”李同狀在排在最邊**尾,推著他那看著就貴重的金絲邊眼鏡框,臉色有些些許的不悅卻又一絲絲開心。
我驚呼道:“夢裏麵你們也一起?”
“達叔不是說是真了?”老九不客氣,一屁股坐在床上撇嘴斜眼。
一個更加沒禮貌不客氣的混蛋,飄在床上俯身躺著與我麵對麵,笑得那麼賤那麼奸。
我直接無視外頭又看著坐在椅子上眯著眼的老人,我希望他能夠解釋一下,但是他並沒有解釋,隻是站起來走想門邊。
我知道如果這時候不問,接下來就不能問了就急忙起身,然而卻發現身體異常虛弱,雙手都無力支撐起身子,隻能躺床上焦急道:“達叔!”
“我去準備早餐,你們跟他好好談談!”郭達老人丟下一句話後離去了。
我不明白早餐是玩意,畢竟之前我進來這房間睡覺的時候,就已然是早餐了,夢中第二層相對應都過去好幾個小時臨近中午了,怎麼現在還是早餐,難道昏睡那麼久了?
可不能了,我睡那麼久不用起來上廁所?明顯違反了生物常識嘛。
“不用懷疑了,你昏睡一天一夜了。”漂著在床上半空,俯身躺著的石睿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