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爽非常不爽,肖雯潔真的給我玩文字遊戲,她所謂的說好是二百五,我手捏著這錢心裏受到極大的創傷。
可惜人大姐跳上棺材,一手搖著經輪一手拿著那杆古怪尖是紅色筆杆上畫著符的毛筆,嘴巴連連有詞點在黃紙上。
刺眼的光芒從黃紙發出來,水晶館的震動戛然而止,然後砰的一聲毫無預兆的棺材蓋炸開飛出去,上麵肖雯潔淡定用毛筆竄起黃紙,搖著經輪腳點蓋子一個三百六十度翻騰穩穩的落地,然後又極速衝向我們這邊。
我和李同狀都跳開閃到一旁了,大姐卻非常果決跳上棺材尾巴邊緣,左手筆尖震動黃紙脫落掉進棺材裏。
她沿著棺材邊緣如走鋼絲一樣,一步一步緩慢走著,手中經輪搖動嘴巴念咒,繞了一圈後毛筆在虛空輕輕滑動,從結構上來看是跟黃紙的陽符反向,這是我自己根據她左手持毛筆理解,至於是不是無所謂了。
這此的畫的動作不知道是不是虛畫做個樣子,跟之前畫陽符不一樣速度飛快,之後她握著毛筆,筆尖點下一點紅色的液體落下。
然後她跳開又是在半空翻轉穩穩落地,水晶棺裏則是冒出紅色的火焰,屍體直條條的蹦起來,煙圈緊閉的雙眼乍然打開,兩道長長的光芒爆射而出。
嘭!
瑪德的就是毀滅人間的兵器一樣,射線落下的地方被炸開,威力不必手榴彈小。
我心頭狂跳叫道:“這怎麼對付啊!”
“是了,之前預料隻有半年的開僵,現在看來根本不是,少說也有三年了。”肖雯潔收起毛筆停下經輪說道。
“那可怎麼辦?”李同狀急問。
肖雯潔看了我兩一眼,道:“逃命還能怎麼辦!”
她說著腳尖點著地麵跳躍,每一下都都幾米遠,我和李同狀對視發現彼此都是綠臉,急忙跟隨大姐後麵跑。
“能不能負責人點?剛剛不說說好正麵剛?”我高聲叫道。
“一隻綠僵,不是現在的我們能對付,你真是二百五。”
肖雯潔**有輕功就了不起了速度那個快,說話的時候與我們拉開的距離不是以米算,以為她直接沿著光滑的牆壁借力而上,已經返回那十米高的走廊上了,留下我和李同狀傻眼。
好像是為了激勵我們,她還探頭出來道:“加油哦!”
看著她的表情和手勢,我氣得心肝脾皆冒火,狠狠的豎起一根中指狂奔起來。
“小垚啊!”身邊跑著的李同狀忽然開口。
我道:“叫石叔或者十三,別給我亂叫。”
“小垚,我是想跟你商量一下,現在我們必須兵分兩路。”
我沒時間在糾正他的叫法,喘著氣說道。“你的意思是生死由命賭運氣是不是?”
“就是這個意思,我走了!”他說著忽然轉向,完全就不給我一個反應的時間。
這時我感覺背後有眼睛盯著,頓時雙腿都要發軟了,哭道:“不會那麼淒慘吧!”
真大爺的說什麼來什麼,我悄悄轉頭瞄了一眼都是嚇得頭皮發麻,那隻被肖雯潔稱為綠僵的玩意兒,從棺材中跳下去向著我怎麼辦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