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不需多說,除卻雨聲外,甚至橋麵下的水流都聽不到,明明我現在可以非常清晰地看到清澈的河水在流動。
我足足喊了五分鍾沒有回應,我死心了,於是思考再三我抬起不怎麼聽話的右腿登上橋麵。
嘎吱不穩定的響聲沒有了,可我還是不安心,謹慎用雙手扶著左腿也踏上橋麵。
安全,沒有任何特殊情況發生,隻是紅魚變成的奶黃色雪,不大但是也不小,幾分鍾後河麵對岸和橋麵都被特殊顏色的血覆蓋了。
啪嗒啪嗒……
忽然橋麵出現腳步聲,接著非常噪雜好像許許多多的‘人’來往木橋,當然無可厚非看不見任何人影,隻是在雪上麵留下腳印。
從大小可以和跨度以及深淺,可以看出來應該是各個年齡階段都有。
我隻是一開始被突如其來的腳步聲嚇了一跳,後麵就非常淡定了,畢竟這裏號稱鬼窟,要是沒這些玩意我才會不安心。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發現奶黃色的雪跟剛剛霧氣中不同,我的呼吸沒冒出泡泡,在大膽了邁出橋麵的第一步。
當然這一步走得非常緩慢,甚至我都些鄙視自己,可雙腿著實有些不停精神的調動,我隻能盡力讓它適應。
好在終究是屬於我石垚的身體,它還是有我膽大心細的品格,走出了第三步後恢複以往的靈動。
“小哥!”
突然耳邊一聲非常蒼老的老婦女聲音,我蹦起身子道兩外一段,雙手緊握著橋的欄杆,眼神警惕的掃視四周。
“這呢,這呢……”老婦女聲音在左邊呼喚著。
我的左邊是欄杆,之外是空氣和下麵的河流,哪有可以站立的地方,我結巴回道:“您,您是河婆婆?”
“那是什麼?”‘它’反問。
我說,“就是在河裏死亡後,專門抓青年英俊的帥哥去交替的死人啊!”
“你不合格。”它回。
我一定程度是不開心,但是還是非常欣喜,對方說明了不是來抓交替,那麼一切都好說了。
我道:“那就好,請問您有有什麼需要幫助的?”
“不要那麼拘謹。”它說道,“我就是有些無聊找你聊聊天。”
剛剛下著奶黃色的雪,基本可以肯定是骨髓了,因為在橋麵的氣象變得暖和了,雪化開後後味道和樣子已經不需要特別探查了。
我安撫著自己跳動的心髒,精神基本集中在如何快速越過橋麵的仿佛,隨意問道:“聊什麼?”
“你叫什麼名字?”它問。
我本來是想實話實說,但是現在對方一個影子的都沒有,我流了個心眼道:“我叫李同狀!”
“生辰。”
“1994農曆7月14。”我說出真實的年齡。
“嗯!”對方出聲後沉默一會兒又道:“性別!”
“女!”
我脫口而出,這不是我那啥子,而是直覺有問題,畢竟對方叫我小哥有問我性別,不懷疑我就真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