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處於一個詭異的狀態,廂房的門關上了,可我的腳也穿透門,腳掌露在外麵,我縮回來都不可以。
我怒了高聲大喝,“瑪德,不出來是不是,信不信小爺拆你的房子。”
叮叮……
樂器從急促變為舒緩,然後我感覺身邊又什麼東西出現了。
果然耳邊又一道軟軟的氣息,但是陰森帶著寒意,我身體不禁的抖了一下。
“公子真著急!”耳邊是溫柔的女聲響起,是冬日的河水過錯了季節跑春天了,所以有些冰寒。
我扭動僵硬的脖子望過去,卻沒有發現應在,我以為是在背後桌子邊,後仰頭望過去,也幸好腳卡在門上,所以角度還算維持得住。
果然是桌上邊坐著一個盤發的宮裝女子,抱著一把琵琶,纖秀的手撥弄著琴弦。
雖然我的倒著看,可非要形容的話,這個女子真的美麗不可方物,鵝蛋臉杏目秀鼻,加上那白裏透紅的皮膚,配上淡藍色的宮裙,幾疑是落入凡間的仙子。
“好看?”女子微笑問。
我幾乎下意識會,“好看,非常好看,我這輩子見到最好看的女人了。”
“想要我?”她又問。
“不想!”我脫口而出。
她微微皺眉,卻保持著的淡淡的笑意,問:“為什麼呢?我不合你眼?”
“正好相反!”我直立起身子,無法轉身就背對著她。
這如我所言,對方不止和我眼,還合我心中對女人的要求,可我清楚的知道,這個女人之事我腦中成就幻想過,這世界沒有那麼完美的事情。
反常必是妖,這可是走陰人都明白的話,作為一個剛入行的新蛋子,我也牢記肖雯潔的教誨。
“公子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咯。”
背後女子聲音還是那麼輕柔帶著寒意,我聽出來威脅了,心裏並不驚慌,雖然腳卡在門上,現在對方想要做什麼我都逃不掉。
我道:“你有什麼要求我都做不到。”
“奴家還沒說呢。”
“不必說了,放我走日後好想見。”我握緊手中的泥刀淡定的說道。
“是嗎?”輕柔的女聲忽然變沒有了,是一個非常粗線的聲音,它又道:“那給你一點顏色瞧瞧。”
嘭!
我感覺心髒處被錘擊了,重重的力道讓我差點暈闕過去,是咬牙用血液的腥味抵住了。
可這還不止,卡在外麵的右腳腳底好像被針刺了一下,絲絲入血肉的疼痛,讓我一身的神經繃得緊緊。
啊啊……
我大叫著雙手抓住大腿使勁的往回拉,這下可更慘了,腳和腳掌要分離一樣。
砰!
門忽然向內轟開,兩扇門帶來的風猶如颶風,刮得我皮膚升騰,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被扇飛到處去落在那張古代床上了。
床是硬板的,別看上麵鋪著棉被,那不過是視覺欺騙,所以我砸破床撞到粉碎的木頭又撞擊的冰冷的墊背。
嘰嘰……
下麵老鼠到處逃竄,我一陣氣血翻湧頭暈目眩。
好久好久,還是在樂聲中緩過神來,我搜尋了掉落的泥刀費力的爬出來。
此時眼中的環境已大變化了,跟大堂一樣破碎殘敗,搖搖欲墜的桌上那茶杯破裂,裏麵的茶葉散了一桌子,窗戶邊上的植被枯萎,盆子裂開露出裏麵的黑土,那想熏香盒是青銅鏽跡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