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是柳懷蕾也間接性的發瘋,胡言亂語不說,還經常跑到樓對麵的洞說著不著調和詭異的行為。
好在不管是平日還是以往日子,他們對這一片的百姓都多有照顧,這裏的人也沒用異樣眼光看待。
可架不住三不五時如此來一次,男人和正常時候的女人精神都幾乎在崩潰,到了他們大兒子於正誌,在十五歲的時候一次自言自語‘發病’他們夫妻把兒子被關在屋子。
當然晚飯時候到,他們預估兒子的病狀應該退了,打開小臥室卻沒有於正誌的身影,窗戶外護欄都沒剪破,就這麼憑空消失了。
夫妻兩人發瘋似的尋找,整棟樓居民和附近居民整整三千人,尋找一天一夜也沒發現。
他們倒下了,從此以後柳懷蕾詭異的行為超過正常的時候,於宏放日漸消瘦比整日勞作的農民還農民。
隨後這片區域改造,居民大多搬出去等待安置房回遷,他們兩人去一直沒走,因為柳懷蕾說要等待兒子。
於宏放說一半的時候,似乎忍不住了去廚房拿開水,到現在還沒出來,偶爾從裏麵傳來低沉的抽泣。
我在靠著藤椅心裏有些難受,不知道是因為經曆的於正誌記憶,還是因為他們的經曆,翻著心裏就是有東西堵著。
同時我也發現一點疑點,不過按耐著心思,等到於宏放摸著眼睛手提著水壺,從廚房走出來後倒熱水進茶壺放下。
我問道:“於先生,我有點疑問不知……”
“石先生有什麼想問就盡管問吧!”他搖著茶壺做著早已消失的泡茶動作微笑,隻是微笑很勉強,開來剛剛的記憶打開的疼痛還在。
我想著要不幹脆先別問了,不過又回想不問我如何探查,於是腦中過濾的一遍後,輕聲道:“按理來說,你們夫妻也算是是體製內的人,不應該有二胎才對啊!”
“他不是我親兒子,而是省考古隊一對父親死亡,又加上無親無故,考古隊看我當時情況還不錯,就希望我能夠幫忙一下,戶口都還沒轉移就,就……”他說著說著就哽咽了。
我很不不好意思,就拿起桌上他放手的茶壺倒下茶水遞給他一杯,道:“對不起,今日揭開您的傷疤我實在是抱歉,隻是被人托不得已,望請見諒!”
“石先生客氣了,這個都是……其實這些東西天天在我腦海中盤旋著……”
“啊啊啊……寶寶,你不要走,你不要媽媽了?”
於宏放話多沒說完,大臥室裏她的妻子柳懷蕾尖叫出來。
他的手一抖手中接過我遞過去的茶杯掉落,珍貴的紫砂落地破碎兩半,他絲毫沒有在意急忙衝向屋子,我小心的放下茶杯也起身跟過去。
我剛到臥室門檻呆愣住,柳懷蕾已經發瘋不成樣子了,但是我是卻是親塵不染不說,床上的被子一點皺褶都沒有,是柳懷蕾邊喊叫邊在整理,連頭發都沒有一絲散亂豎得整齊用紅繩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