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你挺大我的話了?”我伸手咬著躺在床上閉眼的肖雯潔。
也許是我動作粗魯,她那泛綠的臉色竟然一陣泛白又被綠色覆蓋,我驚恐起來,臉色不是中毒而是皮膚裏有液體?
我停下瘋狂的舉動狐疑的看向郭達老人那邊。
他搖頭歎氣道:“鬼咒,這就是種鬼身後真正的狀態,裏麵的東西流出來一滴都能殘害一個人的性命,這也是我們隻能鎮不能驅邪的原因。”
我無力的癱坐在另外一張古董椅子上,絕望是我心底的主旋律,腦海中是之前跟李同狀爭執,說過我要守護肖雯潔的話,現在肖雯潔躺在我麵前而我無能為力,這根本就是一種諷刺。
“老頭,這人是半種鬼身,你趕緊過來看看!”石睿忽然叫道。
一直咬著我褲腿安慰的大黃最先跳上去,踩在李同狀的腹部盯著同床的於教授,鼻子噴著鼻息聞著教授。
郭達老人走過去,伸手抓住於教授的手臂探查,而後又打開他緊閉雙眼探查著。
我隔著兩張床幾米遠的距離,無力靠在椅子上看著,道:“沒用,就是半種鬼身,現在也是貼著鎮符,一點撕開結果也是一樣,我對不起太多人了,於正誌囑托算是白費了。”
“心態不正。”石睿斜眼我無視,他也不理會我了,對身邊的郭達老人道:“你怎麼看?”
“驅邪是用不動,但是似乎魂魄少了一魄。”老人眉頭微微皺著。
石睿問道:“少了那一魄?”
他這話不是問老人,而是問一直聞著於教授的大黃,大黃汪汪叫了幾聲,他頓時點頭對郭達老人道:“雀陰!”
“為什麼是哀?”老人疑惑。
然而這答應等於白問,要是知道的話,現在要不用幾個人都臉色不好了。
“先不管這個了,翻他看看。”石睿說道。
由於他是一個鬼,所以實物不能直接接觸,而又不想傷害於教授,所以隻能讓老人做了。
郭達老人伸手把於教授反麵,看到別麵貼著的符咒,脫口而出道:“這不是我的符咒。”
“看來有人出手了。”石睿眯著眼看著我這邊,道:“你能稍微振作一點?”
“一個我不認識的唐裝男……”我還是絕望情緒占據主導,雖然不認為他們知道情況能幹嘛,還是把之前的事情都詳細告知。
老人聽後把教授翻過來,道:“看來有高手出手,而且手段相當不簡單,這鎮符蘊含的精神力純正,都幾乎要趕上我了。”
“你這自誇真的好?”石睿鄙夷,連大黃的眼睛都有異樣。
郭達老人並不露出慚愧表情,反而很是自信道:“價值百萬你說呢?”
“切,不過是一個合適的時間合適地點,一個傻土豪的行為而已,你真認為有那個價值?”石睿語氣可以說是相當不尊重。
但是老人並不生氣,擺擺手道:“不說這個了,你看過的泥刀錄有什麼這方麵的記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