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便找了個理由,就讓於教授繼續前進了,他是一個智商高的人,興許知道我沒說的話,可也是個人精了,啥都不問就走進那通道口了。
接下裏的通道非常非常潮濕了,好像頂部不是樹林而是一條小河一樣,水流在通道滴滴答答跟下小雨一樣。
這使得地麵很濕滑,於教授最近這幾年精神整日被折磨,身體沒垮掉已經是難得了,所以麵對如此情況他走得非常吃力,沒辦法最後還是我帶路,讓他搭在我肩膀大黃殿後。
由於這一段的通道是彎彎曲曲,故而就算是上麵直線距離是數百米而已,我們還是用了大約半個消失才來到一個稍微寬闊的地方。
這是一個天然的洞口,隻能通過一個人的寬度,高度害得彎腰。
我探頭出去後發現時在一個井壁上,而且這井非常奇特,距離地麵少說也有十米高,往下又有十來米高才道水麵,
從我們這段分割開來,上麵是磚塊壘成,下麵則是規則切開的石頭,上麵布滿青苔。
我縮回頭問道:“是不是上了井就是你的老宅子?”
“不是!”於教授搖頭。
我借著手中的手指看著他的臉,狐疑道:“別告訴我要跳進水裏。”
於教授沒回話隻是點頭,我頓時嘴角抽動,現在可是深秋時節,跳下去那還得了,不被凍傷骨頭真的算是幸運了。
同時我有個疑問,如果這裏不是於教授院子,為什麼一開始不從井口下來,非要繞到那個大岩石那邊。
“我知道你有疑問。”於教授手中也是有電筒,所以看得出我的表情,他道:“實際上你看到的井口,一個人身體擠不出,不知道你們又沒看過古代一種井,寬度就隻有一個人腦大小那種。”
“這不是井,一般都是風水陰陽平衡設……等等,你別告訴我這井上麵是當初那片大群府邸的祠堂。”我說著差點驚跳起來。
“嗯,是的沒錯,樹林的中間就是當然祠堂的範圍,隻是現在都倒塌了。”於教授點頭。
他的話我隻能前麵的幾個字後麵忽略了,心裏一陣陣亂糟糟,因為祠堂可是一件非常了不得事情。
按照傳統觀念,自殺等非自然老去的意外,都是神位牌都是不入中堂。
本來這事情無可厚非,可有些大戶人家有個習慣,一般一些特殊死亡的人不下葬就放在棺材裏,然後用繩子綁在大廳兩側,等到陽壽盡後才入土。
於是有了平衡陰陽的風水井出現,傳說魂魄入井就可以通陰司,可偏偏這樣也最容易形成怨氣,特別是無人照看的風水井,最容易被中間站的那些逃魂當初聚集地。
現在天知道水下麵有多少玩意兒,要是下去後不得溺水做替了。
我思考了下現在也不能在退回去,隻能對大黃道:“大黃,你能感應下水下麵具體有什麼?”
“怎麼了?當年我走過都沒事。”於教授問。
我很想告訴他實情,不過最後想想還是沒說,畢竟我可不能在這狹小的通道中背著一個昏迷成年人。
大黃擠過我們的腿探頭進去,忽然不知道它咋的身體被拖進去,幸好我一直有在防備早就蹲下了,伸手抓住它的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