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鏡子裏的女人,是因為在風水井進入我的軀殼,現在等於是一個牢籠,所以我必須解救她的身體下葬,才有可能擺脫。
她也無法告訴更多的詳情,我隻能憑她給的資料去尋找,出了三重夢後我是躺在自己的房間,全身都是濕噠噠的汗水,身上當做睡衣的短袖t恤跟浸泡水裏一樣。
我翻身起來走下床,三層夢是如此恐怖,竟然脫力感那麼強烈。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在地上,是眼疾手快扶著床沿才避免了。
我坐在床邊喘息許久之後,雙腿微麻才消散,力氣也恢複少許。
走出房間我衝了一個熱水澡,才驅趕身上的疲憊,可肚子又叫起來,我走出主衛準備吃一點零食。
啪嗒……啊……
走出衛生間在洗手的地方,外麵玄關走廊上,是肖雯潔、老九和石睿以及李同狀正在拖鞋,叫聲不是肖雯潔發出,而是那個長著185整日摸死人法醫。
我把頭上的毛巾捂住重要地位,問道:“事情都辦完了啊!”
“你真開放。”肖雯潔看了下我手的位置,道:“跟我想象有些區別。嘖嘖!”
我又羞又怒衝出洗手間,跑向自己的臥室,隨手從地上行李箱抓起衣服套進去。
出來的時候,幾個人已經坐在空蕩蕩的大廳中圍成一圈,從中間熟料袋掏出食物塞進嘴裏,一個個跟餓死鬼一樣狼吞虎咽。
“你什麼意思?”我走到肖雯潔和石睿之間坐下質問。
肖雯潔一手咬著肉包,從袋子裏拿出一根火腿腸扔給我,我慌亂中接過,這是普通的玉米腸,但是我真的非常生氣,臉色估計已經通紅了。
我拿玉米腸甩著,怒視肖雯潔,道:“小爺有那麼細?”
“你真猥瑣。”石睿在我左邊鄙視道。
我扭頭瞪了一眼,道:“你一個死人別插話。”
“啊呀,說得好像死人沒有權利擁有愛情一樣。”他撇嘴斜眼。
我不想理會這個都死了十多年的老鬼,扭頭又繼續怒視肖雯潔,事關男人的尊嚴的事情,必須要一個公道。
要知道我跟外國那些大牛不能比,但是也超過了我國平均水平,咋就被看得那麼低?
而且,我想起之前說處的時候,肖雯潔態度非常有問題,怕不是見過不少場麵,最怕還是她看些不三不四的哲學片。
肖雯潔不理會我,一個肉一個肉包塞,整整十個後拿起豆漿使勁的灌,後打著飽嗝道:“爽了,三天沒吃正經飯太不舒服了。”
“老九你幹嘛?”李同狀問道。
我對麵隻吃一個後就低頭的老九,聽到問自己抬頭,鄒眉頭神色非常難看。道:“剛剛吃肉包的時候,我想到挖出來的那些腐爛屍體,有些……”
“多大的事情。”李同狀塞了一個肉包,拿起豆漿用吸管吸著,邊道:“不就是屍體?你吃火鍋的時候,內髒還吃得少?”
老九臉色難看捂著嘴巴,起身衝向衛生間裏,嘔吐聲傳出來。
我腦補了一下屍體的畫麵心裏也不舒服,不過現在還有更重要的死去,所以按耐住後繼續盯著吃飽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