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操場升旗台那邊,人員並不是很多,隻有一兩個警察警戒四周,就之後貝飛舟隊長,以及早一步我家十八飄走的大黃和石睿。
升旗台已經裂開旗杆倒下,邊上躺著一個用白布蓋著的人,有些結霜的地麵血跡點點,在陰鬱的天色下都異常醒目。
“這怎麼就死人了?”我驚訝道。
走在前頭的肖雯潔轉頭,用冰冷的眼神注視著我,道:“你當初離開的時候……”
我被他的語氣嚇了一跳,頓住腳不說身體抖著後退,沒等說完我連忙擺手,道:“當時離開的時候,我可看不見這裏有活人的跡象。”
“我不是要問這個。”她翻著白眼,道:“我是想問你,當時你離開之前和老九感受到的具體是什麼感覺。”
“邪物,惡寒,反正不好惹。”我送了一口氣回想那日的事情說道。
這時,走在最前頭的李同狀已經到達升旗台邊了,貝隊長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李同狀立即蹲下來掀開百步,手套都不帶直接接觸屍體。
我從這個方向看過去,可以看清屍體的容貌,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子,頭發都被血液浸染結塊了,但是麵部除了泛青卻沒有任何傷口,甚至頭發裏也沒大量血液。
這屍體眼睛睜得老大,李同狀用手拽動了下後,直突突的對著我,他大爺那一瞬間我感覺身體被什麼東西定住了一樣,氣血一陣翻湧。
好在感覺一瞬而逝,我才得以鬆口氣,否則血液都湧到喉嚨了。
隨著李同狀把白步翻開,女子的死亡狀態慢慢的清晰,身穿著一件奶黃色的工裝,胸口出有碾壓的痕跡,都已經倒下去,我猜測興許死於心中破碎。
她受傷害抓著一把黑色的工兵鏟,另外一手我是看不到了。
肖雯潔這時候也正好走到那邊,把情況都擋住了我看不到,我吐出一口濁氣後快步上前。
我得承認我慫了不敢過分靠撿了,因為女子的另外一手抓著一塊腐肉,李同狀雙手又在屍體上到處掏著,跟那種殺豬匠殺豬奮力內髒一樣,烏黑的血水飛濺。
“太殘暴了。”肖雯潔比我也好不到哪裏去,我剛退她也退了,站在我身旁直搖頭。
她一走開又沒人擋住了,李同狀毫無顧忌的行為有顯露我眼前,我撐不住躲到肖雯潔背後,埋怨道:“你擋著就擋著,忽然走開幹什麼。”
“晚上吃肉。”肖雯潔扭頭斜了我一眼。
那一瞬我估計自己臉都黑了,連忙認錯道:“大姐我錯,繞過我。”
李同狀蹲在那裏回頭,手中拿著內髒,道:“你們來看看,這內髒上麵灰是什麼玩意兒。”
這**滿臉沾著黑色血汙,開口的時候人中還留下嘴唇,加上手中的玩意兒,那畫麵實在讓我和肖雯潔受不住,我兩你推我我推你,都不肯上前去產看。
“你是男人啊,怎麼那麼膽小。”肖雯潔把我甩到前麵。
我往後躲著,道:“你是武術高手是走陰人,又是解降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