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都離去後,廣光背著警察的屍體,帶著我們向他家裏走去。
這裏距離他家很近跨過農田就了,他們用走路我則是返回沿著小溪的村道上開車,路我比較不熟悉開得很慢。
等我到廣家的時候,屍體被放在了大廳中的一塊木板上,腳麵向大門外,床尾放著一塊供桌上麵放著一盞油燈一個香爐,廣光不知道去哪裏,肖雯潔和老九正帶香祭拜,我進去也默默的點上三炷香。
此時,在燈光下我才看清楚屍體具體,腳上的皮鞋掉了一隻,腳趾甲泛著紫色,右手緊握著左手指甲也是一樣泛紫,身高大約有一米八,一身深藍的警服都是水稻田的泥水。
脖子上有著勒痕,眼睛猩紅掙得老大,帽子早已不知所蹤,頭發滿是草葉和泥土,生前應該有搏鬥,因為頭發淩亂,左耳上方頭發缺少一大塊,傷口血液凝結了。
這時,廣光從隔壁房間走出來,他身穿著一件黃色道服,肩上掛著一個母帶,手持著一個搖鈴,另外一手持著桃木劍。
他走到床尾供桌前,我們浪開後他凝神肅穆,用木劍挑了一點香爐的煙灰,揮灑半空迅速從身上的布袋上掏出一把白色符散開。
這個術法我知道,束靈或者驅邪兩種含義,驅邪是不可能肯定是束靈無疑了。
香灰與白符在半空相遇後,廣光左手搖鈴一震,鈴鐺聲音傳出,白色符紙紛紛被點燃起來,火的顏色是白中帶點而灰果然是束靈。
“法無法靈有靈,四方神將聽令尋孤魂……”廣光右手持著劍橫在凶前,左手搖著鈴嘴巴念叨著咒語,繞著木板簡易床走著。
足足有十分鍾,最後我插的香都剩下三分之一的是時候,廣光忽然臉色一紅嘴角溢出一縷鮮血,而後神色有瞬間蒼白身體搖搖欲墜,肖雯潔急忙上前扶住放在旁邊的椅子上。
“我不要緊!”廣光安慰擔心的女兒,道:“馬上通知刑警隊,在明天太陽升起之前不要到東木鎮範圍,如果有必要也把相關入口封住,同時附近幾個村民包括我們自己村的人,晚上十點前全部不要出門。”
“嗯,我馬上去辦。”肖雯潔手從廣光手臂收回,對我道:“我去通知窪仁村的村民,你打電話給貝隊長。”
“我跟你去吧邊走邊打。”我說道。
她走向門外背對著搖頭道:“不用擔心,我們村早就被部署一些東西,不是什麼東西都能進來,你帶著這裏照顧我爸。”
“可是……”
“別可是了,我有武術會陰陽還懂得解降比你可厲害多了。”
她說完一句一步衝出大門,等我追出去的時候,她已然消失在夜色中的院子,即使我也出院子也看不到她的背影了。
我返回大堂的時候,老九正給廣光倒熱水,我點點頭走出門外掏出手機撥打,把這裏詳細的情況告知,貝隊長早已被通知自己又損失一名手下了,哪裏聽得進我的話,執意要限在馬上過來。
不得已我隻能讓他持著手機,我跟石睿通話,把剛剛這裏發生的死去詳細再說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