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的話不無道理,如果貝隊長支開石睿他們,肯定不會自己一個人來,他都進來三分鍾左右,到現在還沒有一個繼續進來,意味著情況非常糟糕。
當然還有另外一種可能,也許貝隊長就是真一個人來,可我們不敢賭,所以界決定我留在這裏,肖雯潔和老九出去遠在外探查。
我是不同意這個分法,但是肖雯潔一句就堵住我的嘴巴,她說是那人中就她陰陽這方最懂,而老九實力最差,留下一個中等我和小蘿卜守著這裏最合適。
他們走出去了,我轉身看著地上抽蓄的貝隊長,心裏真的是一陣堵塞,一件事情還沒擺平,倒是一件接著一件傳來。
五分鍾過去了,肖雯潔他們沒有回來,貝隊長不斷的抽蓄,地麵上還是有些結霜,要不是怕動到他身體,會影響剩餘的靈魄穩定,我已經出手扶起來放在椅子上了。
“他們兩個人呢?”廣光從風水房走出來問道。
此時他一身紅色為主調的道袍,好些仙鶴和山水的刺繡,看著非常華麗,而且頭發上也不是帶著之前黑道帽子,而是一定非常華麗的道冠,另外左手持著一把拂塵,右手拿著一快玉板。
“小垚回話啊!”他叫道。
我回神過來,急忙道:“他們出去看看是否貝隊長有帶人。”
“符紙有拿著?”
廣光臉色有些嚴肅,與他對視跟與一個上位者對視一眼,我忍不住身體有些不穩,精神被壓製一般,急忙撇開視線才緩和一點,同時點頭回應他的問話。
廣光不在問話甩了下拂塵,玉板放胸前,步伐非常穩重緩慢移動,在木板床前開口一段我又聽不懂的咒語,繞著床移動。
木板床是那種農家曬東西的木板,所以也不是什麼正規的床,不大長也就是兩米左右,寬隻有一米二。
然而廣光繞一圈需要兩分鍾,接著一圈又一圈的唱下來,整整九圈後才停下裏。
他臉色異常嚴肅的道:“我現在要去地府走一趟,你記住保證等不滅,而我也不能移動出這個圈子。”
他指著地上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紅繩圈,口中的等既然是木床尾供桌上三盞蓮花玻璃燈了。
說完的時候就閉上眼睛,我想問都來不及,已然是沒有任何回應,我經不住好奇伸手探了下鼻息,還好沒有斷氣,隻是給我感覺他跟一個屍體一樣僵硬就是了。
其實我也想知道地府是不是人們口中傳說的那樣,可是我心裏我也異常排除地府兩個字。
我按照吩咐搬過來一直堵在門邊坐下來守護,同時看著肩膀上的小烏鴉道:“小溪跟著後麵偷偷去了,隻剩下你我了,所以也要一起幫忙看著,不能讓其餘東西闖進來。”
烏鴉就剩下一個骨頭樣子,能連接著還能蹦跳就不錯了,當然無法說話了,不過也用行動表示自己跟我一起守護。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大約快要半夜了,距離肖雯潔他們離去已經兩個小時,期間我撥打數次兩人電話都不同,我很是擔心想出去尋找,可是看到廣光和不斷抽蓄的貝飛舟還是生生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