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
我驚愕看著李同狀抱著肖雯潔,我想要把它們分離卻做不到,直接穿過去了。
“我沒死啊!”我站在三個老年人麵前大吼著,他們沒有反應依舊是在哀傷緬懷我的逝去。
我衝到老九麵前,大聲道:“老九是我石垚,我們一起穿開襠褲長大,一起去找隔壁二班小梅談人生,你忘記了?”
“狀狀是我石垚,你忘記小時候你跟我經常好了壞壞了好?”
“肖雯潔你王八蛋,老子沒死你給別的男人抱著,害臊不有節操?”我指著老年肖雯潔,大吼道:“你給我收婦道一點。”
他們都沒有反應,但是我繼續咆哮著罵罵咧咧,嗓子都沙啞還是不放棄。
一次次過後我絕望了,我蹲在地上大把大把的流著淚水,人生最哭的莫過於兄弟幫你照顧‘大嫂’了。
“不不,我石垚處男身還沒破,怎麼能就這樣去死,一定是假的,沒錯是假的……”我大吼著起身對著這個有些變化的山洞,咆哮道:“給我變啊……”
我像是瘋了一樣,在濕噠噠的岩石上奔跑著喊叫著,摔倒摔疼都不顧,我隻想破開這個‘假’的世界,我不喜我的記憶隻有二十四年。
然而無論我咆哮請求謾罵,山洞還是山洞我還是那個瘋狂的我。
我頹廢的來到三人麵前,看著如山巒勾陳三張臉,我又哭又笑道:“我是石垚,我在你們前麵,看看我一眼好不好?”
“你們倒是看啊!”我大吼著。
“年複一年,我們搬到巫童村多少年了?”老九說著還重重的咳嗽下。
“少抽點煙,這記憶不好不說還傷肺。”肖雯潔掙開李同狀的懷抱,深處鄒巴巴的手拍著老九佝僂的背,道:“我們來這裏四十三年了,同年同月同日生同時不同秒生的我們,應該都是七十七歲了吧。”
“是啊,那件事情過後四十三年又三個月了。”李同狀托著背搖頭歎息,“歲月啊,石垚要是在,應該是我們中最醜最矮的一個。”
“嗬嗬,他會不高心的,他一直認為最帥,不然怎麼會自信我隻想跟他才會不珍惜。”肖雯潔老年y有小不滿,嘟著鄒巴巴幹裂的嘴,道:“可這混蛋自己先走了。”
“嗚嗚,我在這裏啊,我沒死啊!”我站在三人麵前雙手合十,道:“求求你們看我一眼,就一眼好?”
“走了,來年也不知道能不能走得動。”老九轉身說道,其餘兩人攙扶著離開。
我伸手想要攔住可攔住叫也沒有反應,隻能眼睜睜看著三人離開,這時候我也注意到了一個細節。
山洞變化非常大,根本沒有一絲水跡,那個地下湖也是空蕩蕩露出湖底的岩石,中心是一個木頭梯子,連接著上百米高的洞口。
“等等我!”我看到三人爬上去,回神過來也急忙衝過去。
他們沒回應我,但是讓我開心的是,我能接觸到木梯,手握真實的木頭觸感讓興奮的全身顫抖。
我跟著後麵爬著,直覺告訴我出了這個洞口,我就能看到‘真’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