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同狀和鹹文斌教授低頭不敢看我,女娃娃倒是無所謂,隻是眼神也有戲。
我忍不住道:“你們能不能誠實一點,有什麼事情說就是了,哪怕是折磨我過,我也不會有意見。”
“我們出山了!”女娃娃說道,“其餘你就別多問了,反正遲早要進入墳墓之中。”
接下來無論我怎麼詢問,女娃娃就是不開口,至於其他兩個活人,完全就裝傻充愣全當我在單口相聲。
‘出山’到底是動詞還是名詞,他們不說我隻能從臉色上來推測,然而三人表現不一,其中李同狀給我的感覺是名詞,鹹文斌教授是動詞,最後那個是相互結合。
按照正常情況來說,女娃娃絕對是正確,畢竟路是她帶出來,不過也有另外一種可能性,就是為了欺騙我做出的來的假象。
我百思不得其解,想問幾人又不言明,一口氣憋得慌心口隱隱作痛。
“走了,進洞!”女娃娃語調輕鬆。
我抬頭問道:“沒……”
“沒有,什麼都沒有你別問了。”
她的搶話讓我更鬱悶,我苦笑道:“我是想問進去後有什麼值得注意的?”
“你這不是廢話。”女娃娃瞥了我一眼,道:“我都沒進去過怎麼知道要注意什麼?”
態度太差了,我對這女娃娃有點小意見,不過卻不敢表現出來。
“別死就好了。”她興許看出來我的情緒,轉頭麵對烏龜後洞後,拋下軟軟的幾個字,然後就在溪流上方移動。
李同狀和鹹文斌教授緊跟隨,而我現在不用人扶了,卻也沒第一時間跟隨,因為這溪流給我的感覺不是假,可是又不真實,跟一個女人一樣難以捉摸。
“別苦惱了,走吧!”李同狀回頭說道,我默默的點頭跟上去。
溪流從烏龜後動流淌而過,腳一進入溪流,冰涼感覺沿著腳攀上直通腦門,頓時我心神一陣舒暢不說,那些紛亂念頭也跟著走了。
“舒服啊!”李同狀和鹹文斌教授異口同聲,連油膩的味道都那麼像。
我倒是沒有他們那樣猥瑣,而是半眯著眼睛默默的享受著,如果有天堂存在,那麼此刻我就在其上了。
“快走!”地獄的號角吹來,我回神過來的時候,女娃娃一臉鄙視的望著我們,那變成蒼老臉陰沉得很。
我們三都不敢得罪,什麼話都不敢講,半低頭在腳下的小溪流移動著。
隨著進入水越來越深,到了洞口邊緣時候,幾乎已經淹沒到胸膛,水壓也增加很明顯,已經沒有一開始帶給我的那種飛升的感覺,跟像是事後的苦惱。
嘩啦啦……
由於裏麵太暗了,要不是靠近都沒發現,洞口裏不但有風聲,洞頂上方還有水流不斷滴下來,整得跟水簾一樣,要不是大聖一定不會住在烏龜裏麵,我一定認為是來了水簾洞。
帶頭的女娃娃停在邊緣沒在前行了,我們都很疑惑是那人對視後,我被推出來,不得已就開口問道:“為什麼要停在這裏?”
“等信號!”女娃娃語氣有些變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