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陽光照射在顧裏的臉上,顧裏猛然睜眼,隻見自己身旁躺著一個溫暖的身體,則頭一看原來是塔慈,顧裏心裏一驚,翻開自己的被子探了探頭,隻見顧裏自己赤裸裸的胴體。於是顧裏心想,該不會昨天喝大了吧,斷片了?這次回不了頭了,一手把被子蓋過了頭,想繼續睡下去,想象著這肯定是個夢!
隻聽到耳邊話音說道,相公,你醒了?
此時顧裏說道,塔慈姐姐你也醒了?
塔慈輕聲細語說道,還一聲姐姐的教我,這會你還想抵賴嗎?
顧裏深思一下說道,夫人你的確比我年長,我一時還改不了口,讓我適應適應就好了。
塔慈笑了笑說道,不就是兩歲嘛,差距不大。看來日上三竿了,我們還是起床吧,要不然給別人笑話了。
顧裏應聲說道,是該起床了。
顧裏說完,便迅速的撿了幾件在地下亂放的衣服,躲到了一個角落,三下五除二的穿了起來,此時塔慈也下床了,雪白的肌膚,苗條的身材,豐滿的上圍,飄散的長發,或許是身為人妻的緣故,塔慈表現特別的賢淑,徐徐的步到床旁的衣櫃,隨手拿了幾件衣服,在屏風後麵換起了衣服。
不一會兒,顧裏已經把自己的穿著弄得像先前一樣了。隻見塔慈從屏風後麵走來,換上一套新的衣裳,一套緋紅的衣裙,顯得塔慈十分喜氣。塔慈見顧裏這身上打扮,隨口說道,來人,送一套姑爺穿的衣服進來。塔慈遲疑了一下,繼續說道,還有梳洗的東西。
塔慈見顧裏楞在一個角落,慢慢的步向顧裏,把不知所措的顧裏攙扶到,房間中央的桌椅上,輕輕的撫摸了一下顧裏的頭,塔慈也輕盈的坐了下來,緩緩說道,相公,瞧你這出息,那晚的霸氣都去哪了?不就是成婚洞房嗎,又不是殺人放火,有那麼嚇人的嗎?這不都過來了嗎,一會我給梳洗一下,見一見父親啊。然後帶出走一下我們這座城池,見識一下我長大的地方。
門外傳來一個年輕女性話音說道,小姐姑爺的衣裳和梳洗的東西已經備好了,能進來了嗎。
塔慈不快不慢的說道,進來吧。
正對桌子的門徐徐打開,一個男仆人端來了個架子,另一個男仆人端來一盆子的溫水,水上透著熱氣,架子上掛著兩條毛巾。隨後一個女丫鬟手上捧著一套衣服。塔慈說道,你們都先出去吧,我給姑爺換衣服。仆人們陸陸續續的出了屋,最後出門的一個仆人,隨手把門一帶,門就關了起來。
塔慈站起來說道,從小到大,我沒有伺候過誰,也就是相公你,有這福氣。塔慈邊說邊走到架子前,拿起了掛著的毛巾,把毛巾弄濕了,擰巴擰巴毛巾,看到自己右手上有了個符印。塔慈再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個紅色火紋的印記。塔慈暗喜了一下,心裏念叨,難道這就是我們家族封印已久的火紋符印。塔慈再回了個頭,暗道我這男人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能夠激活我們火紋符印?
塔慈依然輕柔淡定的走到顧裏跟前,給顧裏梳洗了起來,擦到顧裏的右手時,也見到一個符印,但塔慈看不出來這是什麼符印,好像是古大陸文,但又跟古大陸文不一樣。於是,塔慈就好奇問道,相公你右手上的一個符印是什麼啊?
顧裏坦然說道,我也不知道啊,自從我從師傅家醒來的時候,就有了。我問雪卿了,雪卿也說不知道什麼回事。我就不以為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