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平麵下的太陽終於突破的了封鎖,將第一縷晨曦撒向了地麵,申城這座沿海的大城市也開始漸漸的喧囂起來。
隻有極少數人知道,昨天夜裏,在離這裏不遠的郊區發生了一起慘絕人寰的特大血案。某街區的一棟似穿著黑色鎧甲的大廈,這棟大廈名字叫做“華夏大廈”。
在它裏麵的一個高檔的辦公室內,一個人正滿麵愁容焦急不安的在辦公桌前來回走動著。此人名叫夏流,是華夏集團的總裁兼董事長。當然,他還有一個大家都不知道的身份。
大廈樓下,一個二十歲上下身穿黑衣滿頭飄逸長發的青年人正抬頭看著大廈,若劍似的眉毛下一雙冷酷的眼睛閃爍著懾人的寒芒。看了片刻,他兩手插在兜裏,邁開腿向大廈裏走了進去。
大廈裏,一群約莫有二十幾個身穿西裝的安保人員,正拿著橡膠警棍站在一起擋在長發青年人的前路上。那個長發青年一臉輕蔑的看著眼前的那群人,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大聲地自言自語道:
“烏合之眾。”
對麵的那群人在一個人的帶領下二話不說,舉起手中的警棍叫喊著便向那個長發青年人衝了過去。
長發青年人麵上輕蔑的神色瞬間變成了凝重,經過多年的生死的訓練與曆練的他深知,不要看輕任何一個敵人的重要性,他曾經就有過一次在訓練中因為輕敵而差點死掉的經曆。
大廈一樓大廳並不是很大,沒多會兒那群人便進入了長發青年人的攻擊範圍,隻見那長發青年人腳步向左一錯身子向左傾斜,避開了第一個衝上來的人直掄而下的警棍。
抬起左手五指相並形成手刀,斬在他的喉嚨上,右手握住那人那警棍的右手手腕向外一擰,那人還未來得及慘叫便被踹飛了出去並在空中暈了過去死活不明,在他向後飛行的過程中順帶還砸到了幾個人。
那長發青年人伸出右手接住正在往下掉的警棍轉身抬手掄在另一個人的脖子上,那人鬆掉舉著的警棍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那群安保人員雖然也有過結業格鬥訓練,但是那欺負欺負普通人還行。對上像長發青年人這樣的高手,那戰鬥力就是個渣渣。長發青年人身似鬼魅,兩三個呼吸的時間,除了最開始被砸倒的幾個人外,剩下的人全都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成了死屍。
剩下的幾個人何曾見過這樣的場麵,早已經被嚇得麵無人色,渾身不停地抖動著。
長發青年人靠近一個人,蹲下身去伸出右手捏著那人的脖子逼問道:
“夏流在哪兒?”
那人兩隻手握著那長發青年人的手,麵色更加蒼白,全身劇烈地顫抖著,突然一股異味在空氣中飄散開來,那長發青年人皺了皺眉,右手一用力掐碎了那人的喉嚨,向下一個走去。
就在隻剩下兩人的時候,一個在牆角花盆下的人顫顫巍巍地說道:
“夏……夏總,可……可能……在……在……。”
那個長發青年人看著那個人一把捏碎手裏的人的喉嚨,向他走了過去,捏住他的脖子目光寒冷的看著他寒聲問道:
“說,夏流在哪兒?”
那人顫抖得更厲害了,結結巴巴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什麼來,就在那長發青年人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他似乎是在死亡的威脅下爆發出自己的潛能,迅速連貫地說道:
“好漢饒命啊,好漢,夏總他在九十九樓我帶您上去吧。我家上有老下有小,好漢饒命,我也隻是奉命行事罷了。”
那個長發青年人想了想,點了點頭,漸漸的鬆開了手。在那長發青年人剛剛鬆開手的那一刹那,那人迅速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對準那個長發青年就要開槍。
說時遲那時快,長發青年人右手一閃,一把流線型的精致小刀便沒入可那人的眉心。那握著手槍的手緩緩地倒在了他的身上,頭歪在一邊,眼睛睜得大大的,似心有不甘。
那長發青年人蹲下身子從那人的眉心拔出小刀,在並在他的衣服上擦了擦刀身上的血跡,手腕一抖便把那精致的小刀收了起來。
起身就要離開,走了一段距離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頓住了腳步,轉身走了回來把那人手裏的手槍拿了起來握在右手裏,又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