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烈一把提起插在黑石上的斧矛,此矛正是千烈在奪寶大會上所得,通體為百煉黑精鐵所鑄,全長一丈二,矛尖長一尺有餘,斧頭寬二尺,長二尺,重達128斤。精工細作,即使在大炎部落中也算是一精品。
“蒙森,你這是什麼意思。”千烈皺著眉頭,提起斧矛指著蒙森沉聲喝道。
“什麼意思!今天少爺就教你知道少爺的厲害。給我劈了他。”蒙森惡毒的叫道,自已提了手中的月牙刺棒,當先跳上黑石。其餘幾人也各提了兵器向黑石上跳去。
千烈大斧一掄,向當先跳上來的蒙森劈去。還未著地的蒙森連忙雙手托著月牙刺棒擋住大斧。當的一聲,蒙森連人帶棒一起被劈下黑石,刺棒的棒身之上也被劈出了一道半寸深的印兒。氣的蒙森吼叫著又向黑石上衝來。
把蒙森劈下石台,千烈手中的斧矛卻是不停,手持柄尾把斧矛搶成一個大圓盤,向四周橫掃而去,千烈本就力大,再加上這旋轉的力道,向上撲來的幾人不敢硬碰,全都被逼下台去。
千烈把斧矛舞作一團,卻是占著地勢之利,不讓蒙森一眾上得台來。雖把蒙森氣的嗷嗷直叫,心中卻是發愁。自己被圍在這黑石之上,雖可保一時無憂,卻總有力盡之時,那時豈不任由蒙森等人宰割。等死又豈是我千烈的作為,打定主意,手中化為成千的斧矛卻是一收,連人帶斧向蒙森高高躍去。待到最高點,雙手持柄斧刃向蒙森猛烈劈去。
突然見千烈從黑台上跳下,蒙森卻是吃了一驚,反應過來時。躲之已經不及,更不敢向上次那樣用刺棒去擋,那樣自上躍下,又是雙手之力。如若去擋,怕是連手是的刺棒都給劈斷了。無奈之下,隻好奮起一棒向斧矛的斧頭掃去。
“當!”斧棒相交,發出刺耳的金鐵交鳴。千烈的斧矛被帶往一邊,蒙森的刺棒和人也同時被震的向一邊踉蹌而去。千烈借機人隨斧去,從蒙森的身邊衝了過去,沒命的向遠處奔去。
在高低不平的石頭上攀爬而行,後麵的蒙森幾人卻也死命的追趕,千烈心中大笑,在這亂石之中,他們追的上我才怪。掄起雙腳,把斧矛背在背後,雙手不時的攀住高大的岩石向遠處飛快的奔去,身形靈活異常,沒跑多時已經把蒙森幾人甩出上百米。
正得意間,卻見前麵不遠處正有一群人影向這邊攀行而來,心中驚疑不定,難道蒙森留了埋伏。心中驚惶,卻不得不向前繼續奔行。若反身而回,雖然千烈神力驚人,但以一敵眾卻必敗無疑,上前則還有一半機會,隻是在賭前麵是否蒙森的人。
奔行不遠,前方的人影已經清楚的映入眼瞼。竟有二三百人的隊伍,都是身材高大,體魄強健的青壯年,而且每人都上都披掛著極為精巧的甲胄。雖然炎族人對甲胄的研究不如兵器,千烈還是認出那是甲龍皮上嵌了製成片的角龍角質後,再用鐵鏈竄起的鏈甲。當先的幾人更是衣甲顯明,當先一人身材竟是出奇的高大,他身後的那些青年已經算是高大,可他竟比那些高大的青年還要高出一頭,身材更是魁梧。一眼看去,就給人一種強大的壓迫感,直令人想要臣服。這麼強大的壓迫力,千烈也隻在他們炎族的族長荒炎王的身上見到過。不過,不同的是荒炎王的雖有壓迫力,卻是令人感到敬佩的王者之氣。而這人卻是一種令人不敢正視的霸道之氣。而那一身金色鱗甲和頭頂的金色發冠,更顯其富貴威嚴。身後背著一把不知是什麼的兵器,隻看到從肩頭露出的二尺長的一段金色手臂粗的長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