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他!”特警隊長又驚又怒,情緒激動的厲喝道,他掏出槍瞄準了梁超,見梁超憑借單手即能舉起個近百公斤重的人,知道依那份手勁捏碎人的喉嚨更是小菜一疊,舉手之勞罷了,自然不敢輕舉妄動。
幾十把79式衝鋒槍也朝向了梁超,氣氛凝重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梁超麵不改色,嘴角露出個不屑的笑容,將觸手可及的死亡威脅視做無物。“我們犯了什麼罪?為什麼要抓我們?”梁超提著那特警朝卡車走去,毫無顧忌的將後背暴露在槍口之下,好似麵前的隻是幾十把玩具。
就算這樣,也沒人敢開槍,一是特警們顧忌梁超手裏隊友的性命安危,二是特警沒有命令不可擅自行動。
再有梁超心中的憤怒、不平、怨恨等負麵情緒通過外放的真氣竟形成了淡淡的氣場,四周的空氣都變得壓抑起來。甚至影響到了特警們的情緒,在他們腦海中升起了種‘不可對眼前這人出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的奇怪念頭,甩也甩不掉。連放在扳機上的手指也變得沉重起來,詭異無比……隻是包圍圈隨著梁超移動。
這種作用於精神的氣場超出了‘勢’的威力,已屬‘域’的範疇。不知何時,梁超已初步掌握了‘域’的應用。
“你們聚眾鬥毆!持械傷人,致人重傷!這些還不夠麼?”
聽見特警隊長道出的罪名,梁超猛然回首,雙目圓睜瞪視著他,沉聲問道:“你說這些不覺得有愧於心麼?”梁超拉開身後東風卡車的車門,指著仍處於昏迷中的徐伯,“這位大爺在被流氓們毆打時你們在哪裏?他們在工地搗亂、勒索時你們在哪裏?你們維護的到底是老百姓的安全還是罪犯的?我們自我防衛何罪之有?你們有資格穿這身衣服麼?”
梁超發自肺腑的質問,仿佛千萬把利刃射向特警們的心中,他們並不是隻會聽命令的機器,而是有血有肉有思想的人。不知不覺間,指向梁超的槍少了許多,卻多了許多道望向特警隊長等待答案的目光。
特警隊長是個秉公執法的人,不遜私情,在整個特警大隊中都極有威信。雖然不明白上級為何會派他們來執行這種小兒科的任務,但他是個將服從命令當作天職的人。心中無愧自然怡然無懼,未加片刻思索即義正詞嚴的說道:“沒有提前製止流血事件是我們的失職,但你們全都參與了打鬥,導致多人受傷,我們就必須逮捕你們!這是我們的職責,至於罪行判定則是人民法院的職責。”
“好,我就跟你們回去,看看到底怎麼個公正法?”梁超實屬性情中人,竟決定以身試法,“不過你們必須給這些受傷的工人和司機做最好的治療,如果他們出了什麼事,我定會百倍相報!”
說完梁超猛然揮出一拳,真氣凝結成拳型氣勁疾射而出,“嘭”的一聲,那些流氓來時所騎的二十多輛摩托轟然爆裂成一堆廢鐵。
“如有敢犯者,當如此車!”
Z市的公安局中。
十幾個工人、司機和那四五流氓分成兩撥做著筆錄,此時天色已晚,華燈初上,因他們加班卻沒一毛錢的警察沒乘機報複算就算好的,哪裏會給他們準備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