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二十一日上午,一輛黑色的奔馳GL450駛出馬家莊園,奔馳越野車一貫有種粗獷豪邁的風格,正和馬良的心性,是他數輛豪華車中的最愛。
馬良穿了件軍綠色背心,充分的表現出他那一塊塊肌肉疙瘩,用自己的強壯英武的外表勾搭美女是他的絕招也是他唯一的招數。李成禹則是身白色的唐裝,上衣紋著隻栩栩如生的五爪青龍,與穿西服時的挺拔英俊不同,有種別樣的味道,是一種淡定的儒雅之氣。
奔馳GL450被馬良這開慣了快車的家夥撒了瘋的一個勁往前躥,肆意的變道,將一輛輛車甩在身後吃灰,卻沒有一個交警敢攔他的車。馬良的所有車上都掛著同一張牌照,MD00544,諧音‘動動我試試’,端的是囂張霸道。Z市的交警全都清楚掛著這個號的車一定是馬家大少爺的坐架,討好都來不及,有誰會自討沒趣?
“老妹,我那妹夫到底出什麼事了,叫你擔心憔悴成這個樣子?”馬佳穎這些天來吃不上飯不想,總是一幅憂慮的樣子,馬昆心裏很是佩服梁超,竟能拴住自己這頑皮刁蠻的妹妹的心。
“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裏,無言誰會憑闌意? 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那李成禹緩緩吟出一首柳永的蝶戀花,臉上滿是促狹的笑容。
馬良的粗疏玩笑打斷了佳穎的幽幽思緒,接著李成禹的一首蝶戀花仿佛道出了她的心思般,頓時把佳穎鬧了個大紅臉,美麗的臉膀上升起兩朵火燒雲。
“哥,成禹哥,你們胡說什麼,我和他隻是同學罷了!你們再瞎說,我就下車自己一個人去!”被看破心思的佳穎羞怒道,語氣並不嚴厲,仿佛還帶著一絲莫名的喜悅。
“老妹你無須解釋,我清楚你和他是同學,有句話怎麼說著來,哦……對了,過多的解釋就是掩飾!”馬良不隻見好就收,繼續說道。
“呀,掩飾你 個頭!”馬良的不知進退真惹怒了佳穎,大喝一聲,兩隻小手就掐在了馬良的脖子上,頓時一聲變了音的痛呼響起,奔馳GL450隨著馬良可憐的求饒聲以S曲線前行。
“哈哈哈……”李成發出禹爽朗的笑聲。
以馬良駕駛奔馳GL450的速度,隻用了半個多小時就穿過攘攘車流,到了Z市西城。
“梁超從五一假後就再也沒去過學校,老師說他沒請假,到現在已將近二十天了。他的手機和家裏的電話全打不通,就仿佛是全家一齊蒸發了般。”佳穎滿是憂慮的講道。
“你沒去他家看看麼?”馬良將煙頭彈出窗外後問到。
“去了,沒人!”
“也許我知道原因……”李成禹突然響起了前幾天一件從朋友處聽來的消息,有些不敢肯定的說。
“華夏集團十多天前被風雲幫吞並,而梁超的父親梁宣,正是華夏集團的董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