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哧!
姚碧捂著嘴巴笑噴出來。
石傳的拒絕方法太奇葩了,不過她很讚賞石傳的行為,陳婆婆不富裕,芳兒出院後還有許多後續費用,剩下來的錢正好幫得上她們。
陳婆婆信以為真 ,再也不敢提還錢的事,生怕害死那位好心人。
殊不知,出資五十萬幫忙芳兒的好心人,正是這位胡吹海諂的石大仙人。
在病房呆了一會,石傳便走了,他想出去瞧瞧王立平在等什麼人?
而姚碧也說要回去,兩人便一起結伴而行。
但是,兩人默默走著,誰也沒說話,兩者之間似乎隔著一道深深的鴻溝。
石傳有幾次想主動開口,最終都把話咽回去了,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石傳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反正,總覺得姚碧過於恬靜,靜得很異常,靜得讓人難以讓人接近。
姚碧憂鬱的眼神低下,似乎藏著無數神秘,這種神秘卻讓石傳有遠而敬之的感覺。
走廊裏,匆匆奔來一群人。
幾名護士推著一張推床往裏麵跑,推床上麵躺著一位女子。
石傳和姚碧側身相讓,當視線落在那位女子的身上,不約而同“啊”了一聲。
那女子非常漂亮,鵝蛋臉,精致的五官,正是四大校花之一苗詩。
苗詩雙眼緊閉,肌膚白裏透黑,一看便知是中毒的跡象。
後麵緊隨而來的是,院長王立平與幾個醫生,再後麵是一群穿著西裝革履的人。
王立平與幾個醫生在不停交談,神色十分緊張。
“小石?”王立平見到石傳,立刻停下了腳步。
“苗詩中的是什麼毒?”石傳開門見山便問。
苗詩是大二的學生,而石傳是大四,兩人之間沒有交集,石傳認得人家,但人家卻不認識石傳。
但是,苗詩終始算是同校學妹,石傳忍不住關心一下,畢竟中毒是件很危險的事,分分鍾可能奪取生命。
“暫時未知,我們還沒給她做檢查呢。”王立平知道石傳也在花城大學,認識苗詩也不出奇。
“石傳,咱們快走吧。”姚碧忽然催促道,神色有些不自然。
“苗詩可是跟你齊名的校花啊,你一點也不關心?”石傳感到驚訝,善良的姚碧怎麼變得如此冷淡?
“不是不關心,隻是苗詩已經毒入骨髓,無藥可治了。”姚碧微微低著頭,憂鬱的眼裏流露一絲傷感。
她與苗詩雖然沒有交集,但同為校花,是知道對方的,眼見苗詩活不了,她也感到有些傷心。
“不可能,她才中的毒,怎麼會沒救呢?”
一個中年男人走過來,一臉是焦急,“王院長,別聊天了,趕緊救我女兒啊。”
“小石,這位是患者的父親苗祖光。好了,我要忙了,你隨便吧。”王立平匆匆忙忙走了。
“姚碧,你怎麼知道苗詩毒入骨髓?”石傳轉頭問。
“苗詩中的毒我認識,在花城無藥可解。”姚碧歎了一口氣說。
“花城不能,其他地方呢?”石傳急問。
“有一個地方可以解,但苗詩沒時間了,她也去不了那個地方。”姚碧說。
“是什麼地方?”石傳追問。
“你別問了。”姚碧臉色微變,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