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中,一群接待者正在心神不寧的交談者,或站立或走動,但是就不能安心休息。
“一號,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強大嗎?”那個矮個子老者憂心忡忡的對著接待者一號詢問道,雖然感覺是廢話,但是還是忍不住內心的不甘。
一號此刻也眉頭緊鎖,很是煩躁的坐在扶椅上,手指重重的敲打在扶椅兩側的木質扶手上,扶手被硬生生敲出了一個凹槽。
“我親自感受到了那種氣息,難道還有假?領吧位麵的最強者,中央大殿堂的領導人我是見過的,與那個黑衣人相比,根本沒有什麼可比性,差距十分巨大。”一號不知為何一位這般強大的大神會隱藏在這種下位麵,根本就是一種不平衡。
擔心的搖搖頭繼續道:“那位大人說是保護自家公子,就是那個白衣少年,一定是上位麵某個強大家族的嫡係子嗣才對,明明可以安然成長,偏偏要出來曆練,恐怕那個少年也不知道身邊的黑衣人有這般恐怖的實力,隱藏的可真深呀,連自己的主子都騙,像白衣少年這樣的人成長起來才是最可怕的。”
一樓中,劉環宇安靜的坐在床沿邊,閉著眼睛感受著體內暉耀的凝聚又擴散,丹田海已經很久沒有擴大了,應該是到了一定的界限了,恐怕隻有提高修為才能把暉耀更加的凝聚。
房間中,血液在半空中緩慢旋轉著,劉環宇此時控製著身體裏的血液,一點一滴的逼出體外,每當一滴血液被逼出體外,劉環宇都是一聲悶哼,劇烈的疼痛侵擾全身。
當第一百滴血液逼出體外時候,血液在劉環宇的頭頂旋轉起來,淡淡的血腥味在房間之中飄蕩。
此時的劉環宇全身被汗水打濕透徹,嘴唇幹裂,雙手撐住床麵,氣喘籲籲道:“這焚血可比鍛骨還難,你說難點我還能接受,但是這疼痛真不是人受的了的,若是再給我一次機會,我覺得在張族當個外來人,然後成年售賣給軍隊,這樣感覺也不是不可以。”
躺在床上的劉環宇雙眼無神的看著上方,不知道自己的努力究竟會達到什麼樣的結果,但是都已經走了那麼長的路了,放棄談何容易,要就不開始,開始了就要有個結尾才行。
魔鬼樓已經飛行了整整兩年有餘,兩年時間,劉環宇一直隱隱感覺自己有突破的跡象,但是就是差那麼一點,實在找不到那種突破口,這種感覺困擾著劉環宇已經多時,若是劉環宇詢問夜一,答案便會得到,但是劉環宇一直以為是自己的問題,所以一直在思考問題的所在。
又是一年過去,三年在魔鬼樓中的生活,平淡的有些乏味,由於一開始斬殺了異獸人,震懾力十足,三年來,還沒有不長眼的人來打攪劉環宇一群人。
“夜一,你來試試我的破空拳,我感覺我領會到了一些要領,是以前一直沒有過的。”劉環宇走向一旁閉目養神的夜一,笑嘻嘻的開口道。
劉環宇已經不把夜一他們當成仆人,完全是朋友的關係,最多自己就是一個老大的身份罷了,從未有那種我是主子的模樣去與夜一他們交談。
聽著劉環宇的話語,夜一快速的睜開雙眼,帶著笑意的站了起來,詢問道:“公子又領會到了什麼呀?還是和上次一樣小兒科就不要來了。”
夜一也敢和劉環宇開玩笑了,使得劉環宇尷尬的撓了撓頭,有些賭氣的說道:“我這次領會的可不簡單,你都不一定接得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