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老的指導下,仿造越王八劍中懸翦的樣式把龍魂收割祭煉成了一把新的懸翦劍。作為給締恪的禮物。
定情紅線也沒有改變它皮甲內襯的樣子,隻是好好的祭煉一番,成為一件心隨意指的法寶。沒有要什麼多餘的變化,隻有兩個功能,一個是化做內襯守護,一個是化做蛛網束縛。就是這樣也耗費了我兩個月的時間。再等締恪將懸翦祭煉完畢,矮人一年一度的八歲禮都已經過了。
不得已,回了部落一趟,揣著月老幫我煉製的須彌手鐲,跑到長老會儲存極品寶石的山洞,拿鐵鍬很是向手鐲裏麵扔了不少的寶石,這可是出去曆練的花銷。
拿完寶石又提了兩箱金幣扔進鐲子,準備回去煉製兩把八麵黃金錘,怎麼也不能丟了矮人的傳統。在兩個守護的屠龍勇士異樣的眼神中,我親切的向他們表示了慰問,施施然的回了九地九天陣。
取出以前留下的龍皮全身甲,徹底的祭煉一番,連形狀也徹底的改變,變成一套黑色的武士勁裝。穿在身上,手拿黃金錘,那形象讓蘇珊娜不知做什麼表情才好。
所有的事情都準備齊置了,剛好是新紀元1775年春,蘇珊娜很乖巧的主動要求留下來陪伴月老,我暗讚一個,走之前和蘇珊娜瘋狂了一個晚上。
清早起來,看見締恪烏黑的眼圈,蘇珊娜的俏臉羞的紅紅的。我壞笑著重重的波了蘇珊娜一口,一把摟過締恪,拜別了月老,在蘇珊娜不舍的目光中,昂然走出蘇珊娜的視線。
剛開春,靠山屯的人氣還沒有上來,估計那些商人都在趕來的路上。把締恪丟在庫諾司那裏,急忙的去了佩蒂的“研究室”,深入的研究兩天以後,在佩蒂驚訝的目光中,整整往鐲子裏麵扔了100箱的金條和兩箱金幣。
讓庫諾司找了兩匹駿馬,沒有讓人送,直接向波克的領地齊淄城開路。
路上的行人很稀少,風中帶著麥芽的清新,放眼望去,入目是無邊新綠。馬蹄踏破生機勃勃的靜謐,我和締恪縱馬狂奔。
撓著蜷縮在我懷裏的大熊,我心裏這個舒坦;沒有商會,沒有靠山屯,沒有霧之森林,隻是一個年少多金的少年帶著他的少年騎士出外遊曆,所有一切瑣碎的事情通通的拋在腦後,恣意放縱自己的生活,大地之王在上,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
馬不停蹄的趕了4天路,總算是在天色將晚的時候到了齊淄城。眼前出現的是一座龐大的軸心環形式城堡,基本上全部是用水泥所建。內高外低兩道高聳的城牆,沒有靠山屯的高,但也有6、7米的樣子。護城河幹脆的挖成了一個湖泊,圍繞著城堡,除了城門的吊橋,很難由其他的地方靠近城牆。
城門夾在兩座巨大的守望塔之間,隱約能看見全副武裝的重裝騎士在守望塔之上來回的巡視。城門隻有幾個手持塔盾的長槍兵,除了頭露在塔盾之外,身體全部的隱藏在塔盾後麵,看著塔盾上五花八門的紋章,如果不是那寒光閃閃的槍尖提醒你,你幾乎要以為自己走進了某一個畫家的畫廊。
剛走進城門,就聽見波克爽朗的笑聲:“歡迎你,我最親愛的朋友,你的到來會讓齊淄城更加的榮光。”薇薇安在波克的身邊含笑的看著我,眼中有些許的他鄉遇故知的喜悅,不過從她紅潤的臉色上看,波克把她照顧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