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休拉死了;他帶的黑暗法師死了;亡靈騎士也死了;就連魔龍也變成了幽靈龍,因為是現祭的祭禮,即使變成了幽靈龍,他也不能離開這個洞廳,被永遠的困在了他的骸骨旁。
風係禁咒裂刃旋風,火係禁咒天火焚城,電係禁咒滅世天雷,土係禁咒無盡深淵……我瘋狂的施放著自己能想的到的一切攻擊魔法,直到卡呂迡索安的祭壇和屍體再也找不到一點存在的痕跡,我也把自己折騰的筋疲力盡,這才帶著魔龍交給我的仙王座權劍和星空法典逃一般的離開了地下坑洞。
在黑血部落的神殿中,我呆呆的看著神龕中冥神斯基拉的雕像,他臉上的表情是那麼的猙獰可怖,可是他的信徒卻可以為了一個承諾,在這裏沉寂了1800多年,甚至在關鍵的時候,能夠毫不猶豫的舍生取義,隻為了完成不知道那一輩的祖先對星空主宰——仙王的承諾。
厄休拉嘶啞的飽含父愛的歌聲音猶在耳,我以為他希望我能夠照顧好他的孩子,卻被維奧特告知,厄休拉一家人全部都被鬼霧所吞噬,包括他三歲不到的兒子。
這就是信仰的力量麼?這就是波克嘴中陰險狡詐,無惡不作的黑暗法師麼?
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是這樣的渺小,甚至我都不敢與維奧特那平靜清澈的目光交錯,我怕那目光會灼傷我的靈魂。
取出厄休拉的權杖,我的眼神滑過維奧特的麵龐:“厄休拉對你怎麼交代的?”
維奧特的對著厄休拉的權杖欠了欠身:“法老要我們一切聽從您的安排。”語氣依然謙卑,但是脊背挺的直了。
我不置可否的搖搖頭:“你們就這麼放心我,不怕所托非人麼?”
“作為魔導師,法老對靈魂的感覺是絕對不會有錯的!”
我一時無語,沉默了片刻,我又問道:“其他人的意思呢?”
維奧特詫異的看我一眼:“神廟的意思就是他們的意思,您不需要擔心他們會違抗您的旨意。”
這不就是我來這裏想要的麼!?為什麼我心底卻沒有一絲的欣喜,反而覺得這是對厄休拉囑托的褻瀆?
深吸一口氣:“現在這裏還有多少人?”
“35個孩子,67個黑暗女巫和13個黑暗法師,包括我在內。”
“知道神龕背後的暗櫃麼?”
“知道!這在神廟中不是什麼秘密。”
“你去問問其他人的意思,如果願意跟隨我的話,就帶著他們去枉死城找我!”抬手攔著張口欲言的維奧特:“你什麼也不要說,現在卡呂迡索安死了,你們的責任也完成了,你們有權力去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稍微一頓我接著說道:“不要擔心你們身份的問題,在奧維新或者裏德帝國,我都會能幫你們解決,不會讓你們有任何的麻煩。不管怎麼樣,五天之內,你們去枉死城告訴我你們的決定。我先走一步。”說完再沒有多看維奧特一眼,翻到俄索比斯身上就直直的向枉死城奔去。
我沒有把厄休拉的權杖交給維奧特,說到底我現在也根本不可能相信他,為了不再讓厄休拉的族人們受到一點的傷害,無論是誰,都不如我自己來的可靠。
俄索比斯的心情不比我好多少,低著頭亡命的飛奔。堪堪在夜幕降臨的時候我們趕到了枉死城。
安格斯他們正好在鮑李斯的門外,正誇誇其談的炫耀著他們的暗影追風獸。看見我回來,一個個都是露出了狂喜的神色,紛紛圍了過來。
我現在沒有絲毫搭理他們的興致,直接從他們的身邊衝過,一頭就紮進了夜寒的房間。
夜寒和瑪麗安兩個人正在說著些女人的體己話,看見我衝進來,兩個人俱是一臉的驚喜。忙起身準備過來問候。
我卻沒有那麼多的心思,我現在隻想發泄,再發泄。
扭身關上房門一把一邊一個摟過兩人就衝進了臥室,甩手把她們扔到床上,扒掉自己的衣服就撲上去撕開瑪麗安的衣裙。
一股邪火再我的胸間燃燒,那種憤懣卻無力的感覺又湧了出來,滿腦子都是厄休拉那無神的雙眼。
我把自己擠在夜寒和瑪麗安的中間,感受著溫暖的,被從四周緊緊吸住的感覺,我盡可能的讓自己沉醉在兩人淫靡的芬芳中。
還是做不到!還是做不到!仿佛我又聽見了卡呂迡索安的嘲笑,依靠隊友得犧牲獲得所有的傳承,仙王的權劍好像就是我的恥辱柱,魔龍竟然還給我星空法典讓我繼續仙王星座的傳承,星空的主宰就是踩著隊友的血肉傳承的麼?不——不是這樣——不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