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軍隻覺得自己的身體仿佛在飄動,他感受到身旁有一個人再拖拽著自己高速的移動,靈識感知告訴他,這個人很強。
約莫過了一個時辰左右,那人似乎是停了下來,胡軍的屁股也是在此刻和大地來了一次親密的接吻...
“師兄,你說的人我找來了,不過我在他的身體裏麵感覺不到那個啊!”
一個青衫男子提溜著一個就葫蘆來到了一個白衣男子的身邊,那白衣男子看著青衣男子淡淡一笑道:“師弟啊,你還是那麼急急躁躁的,我都說了不要急麼,我看這小子就挺不錯,至少在天賦方麵我認為不屬於逍遙當年。”
“切。”那人似乎是有點不高興道,“我那寶貝徒弟可是千萬人中難得其一,這小子能有他那般天賦?我不信啊。”
“先不信,等他眼睛好了你自然會發現。”白衣男子話語一頓而後道,“也許他眼睛沒好之前你就能發現呢。”
胡軍一聽這話愣了一下,等自己眼睛好了會發現什麼?難道自己擁有什麼超凡的天賦?
要說胡軍這個21世紀男子在穿越前最不缺的想象力,不過每當他做白日夢的時候都會無辜的傻笑,當然這個略帶YY的笑容還是給那兩個人發現了。
“臭小子笑什麼笑,睡你特麼的覺去!”
好生酸臭的鞋底直接踩在了胡軍的臉上,而胡軍也是背著濃厚的味道給直接熏暈了過去。
看著暈倒的胡軍,那青衣男子也是覺得無趣,右手輕輕一勾,一柄長劍便是飛到了他的麵前。飛劍有靈,繞著青衣男子轉圈圈,似乎很喜歡青衣男子一般。那青衣男子見此將酒葫蘆一提,那酒水仿佛是不要錢的一般倒在了那劍身上。
見此,那一臉平淡的白衣男子有些無奈的說道:“你呀你,到哪兒都改不了這個酒,像你這種拿酒來喂劍的怕是人世間千百年來僅你一人了。”
“切,你懂什麼,這不是我的劍,是我的知己~”
說罷,青衣男子抱起飛劍輕輕的吻了一口,那飛劍也似是害羞了一半輕顫了一下。看的一旁的白衣男子好一陣無語。
三天之後,胡軍從那濃烈的腳酸味中醒了過來,雖然醒了,但是鼻腔中殘留的餘香還是差點讓他又暈了過去。好艱難的維持了困意,胡軍還是一如既往的盤坐,畢竟雙眼看不到隻能夠借此打發時間。
胡軍靜下心來,那種靈氣實質化的感覺再一次的浮上心頭,漸漸的,一幅圖畫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那是一個山洞,一個小山上的一個山洞,山洞外是一片廣袤的湖泊,那山仿佛就是那湖中的小道一般。
細致地看了下去,那山洞中還有兩個人,一個躺在地上不動似乎在睡覺,另一個則是站在山洞邊看著外麵的世界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忽地,那白衣人一個轉身看向胡軍的方向,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
“小夥子,我知道你剛才在用靈識感官周圍,隻可惜啊,這周圍都被我部下了結界,你是探查不到外麵的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