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胡利誇張地大笑著,像是聽著世界上最大的笑話,“宰了我?”
風陽不說話,雙眼隻是死死地盯著胡利,默默地運行起法門,身體之中血脈的力量開始奔湧起來。
“什麼!這竟然是血脈的力量,你是怎麼得到運行血脈的法門的?”胡利大驚,在葬皇星這個鬼地方,所有的人族血脈均沒有上報,運行血脈的法門全部封鎖,根本沒可能泄露。
風陽抓住胡利心神動蕩的這一刻,怒吼著上前,伸出拳頭直直轟向胡利的腦袋,但是一條黃色的尾巴卻輕鬆擋住了風陽的拳頭。
“看來我可能還沒說錯,你果然是偷盜了礦洞裏的脈石,隻是你的血脈運行法門就不知道從何而來,但是,看起來你的這法門算不得高明。”尾巴把風陽掃了出去,胡利開口嘲諷道。
“這小子的竟然晉升到了一階中期,距離我也就一步之遙!”胡利默默感受著自己尾巴傳來的陣陣疼痛感,大感惱火的同時又忍不住嫉妒起風陽了。
風陽被震出去幾步,但是瞬間又和胡利纏打在一起,但是他的拳腳功夫真心不怎麼樣,依舊隻是街頭打架的架勢。
風陽自己也清楚自己這一點,自己畢竟剛剛成為戰士,戰鬥經驗當然比不上胡利這種老鳥,可他的優勢就在於夠狠!
“這小子,什麼怪物!”風陽一次次被打飛,一次次跑回來攻擊著胡利,不僅不顯疲態,眼中的殺意反而有增無減。
“嗷!”胡利一聲嚎叫,他萬萬沒想到風陽竟然會咬他的手臂,這一口下去毫不含糊,手臂上一塊肉竟然生生被咬掉了!
“你!”胡利一腳踢開了風陽,吃痛地捂住了自己的肩膀。
“呸!一股子狐騷味。”風陽吐出了嘴裏的血沫,青澀的臉顯得格外猙獰,眼中的瘋狂還沒有散去。
“瘋子!瘋子!”胡利指著風陽,怒罵道,“你以為我真的奈何不了你?你隻是掌握了法門,一門能達到一品的戰技都沒有!”
“戰技!”風陽心中一凜,戰技也同樣是分為一到九品,每品分為低中高三等,法門也是一樣,對於在奴隸窟中的風陽都是遙不可及的東西,但是老聽胡利手下的狗腿子吹牛逼。
“就讓你看看我擁有的一門一品戰技,雖然隻是一品中等,對付你也還是綽綽有餘了。”說完,胡利就不在理會手臂的傷勢,瘋狂地調動起自己的血脈力量來。
“我說過今天是我宰了你!”風陽才不管什麼戰技不戰技的,今天胡利必須死在這裏,好運的是為了保密,胡利沒有帶上任何的狗腿子過來!
風陽自然不會放任胡利成功地放出威脅極大的戰技,便又瘋狂地逼了上去,可是還沒靠攏,胡利就已經睜開了雙眼。
“不好!”看到胡利臉上浮現的蒼白和詭異笑容,風陽趕緊抽身後退。
“現在才想到跑?”胡利抹去了臉上的虛汗,單手一伸,一滴血紅色的液體浮現了出來,“一品中等戰技,血刺!”
那滴液體變化成一根細細的血刺,隻是一瞬間就到了風陽的麵前,風陽根本來不及閃躲,胸口中了這一招,就倒在了地上。
“嘿嘿,這血刺可是凝聚我全身精血發出來的一招,你小子安心上路吧!”胡利咳嗽了兩聲,麵上帶著一絲憤怒,“要不是上麵的人要管製我們,給的全是這種下三濫,傷害身體的戰技,我早就用了。”
“是嗎?”風陽緩緩站起身來,眼中帶著一絲戲謔,“那麼,你現在是要任我宰割了?”
“你……”胡利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失去了全身精血,本就十分虛弱,顫顫巍巍地道,“你怎麼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