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澤鵬幾乎一點猶豫都沒有地拿出了自己的金羽,隨著郭澤鵬自己實力的增加,那金羽竟然也開始著成長,它的一根根羽毛變得更為堅硬,形狀倒像是一把劍。
“當!”
郭澤鵬的金羽和陳誌勝猛地撞擊在一起,發出了金鐵交擊的聲音,二者皆是沒有停下來,瘋狂地開始了第二波的攻擊,力求在這一次交鋒中占得上風!
“不錯嘛,陳誌勝,這段時間你也沒閑著,身體被修複好以後,你倒是下了幾分苦功。”郭澤鵬淡淡地道,但是他的心意隱隱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以前陳誌勝的皮膚外表是堅韌無比沒錯,可也不會敲出這麼清脆的聲音來。
聽到郭澤鵬略帶些嘲諷的聲音,陳誌勝反倒是平靜下來,但是仔細看的話,便是能夠從陳誌勝的眼底發現那一抹極深的怨毒。
“是嗎?”陳誌勝的攻擊一點都沒有停止的意識,一環扣著一環,朝著郭澤鵬所有的危險部位招呼,簡直是一開始就擺開了不死不休的局麵!
打著打著,台上的長老們也是注意到他們這頻繁發出清脆響聲的一個擂台,看完之後,心照不宣地把目光在歐陽淩和陳龍之間遊離。
陳龍和歐陽淩對視一眼,很快地又把目光錯開,似乎沒有半分交集一般,但是這其中的火藥味反倒是越來越濃,眾位長老都心知這一次恐怕要分個高低了!
“歐陽,你們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火氣這麼大?”雖然當時陳龍去找過顏天工,不過具體的事情,顏天工不是非常了解,於是直接開口問歐陽淩,他也是唯一有實力有資格問這個問題的。
“沒什麼,當初陳誌勝就是我幫陳龍長老管教的,直接把他弄成了廢人。”歐陽淩淡淡地解釋道,“隻是不知道陳誌勝為何又能重新站在賽場上。”
顏天工摸了摸胡子,看著下方依舊拚得熱火朝天的二人,神秘一笑,喃喃道:“也許我知道陳誌勝究竟是怎麼弄的了,這次陳龍恐怕是花費甚多。”
歐陽淩專注地看著擂台上的比賽,錯過了顏天工這一次自言自語,而此刻第二十六號台上的情勢又已經改變了!
郭澤鵬見近身肉搏沒有討到什麼好處,腳尖在陳誌勝寬厚的胸膛處重重一踏,整個人翻轉一圈落在了地上,二人直接是對視著。
“四品高等,裂金百轉!”
郭澤鵬低吼一聲,身上出現了一層金色的羽毛,每一根都是堅硬非常,然後他快步衝了上去,利用身體的每一個致命性的部位去攻擊著陳誌勝。
肘擊!陳誌勝同樣還以顏色地轟出一拳,再度發出轟鳴聲。
膝撞!陳誌勝一個橫踢和郭澤鵬硬拚了個不相上下!
郭澤鵬的身影隨著狂風暴雨般的攻擊,開始繞著陳誌勝旋轉起來,每一次轉動,都代表著郭澤鵬的一次攻擊循環,每一次都是從各種刁鑽的角度撲向陳誌勝!
陳誌勝一反之前和郭澤鵬打的時候畏頭畏尾的常態,反倒是用最正麵的方法和郭澤鵬硬剛,陣陣金屬撞擊的聲音十分地尖銳,讓人聽了忍不住皺眉離開。
郭澤鵬的一段攻勢總算是過去了,他回到離陳誌勝不遠的地方,微微喘息著,盡管他已經可以毫無障礙地使出這一招的全部威力,但是這麼輾轉騰挪對於他的身法也是一種考驗。
“你的身法很不錯。”陳誌勝冷笑道,“如果你可以把它交出來,那我就饒你一條狗命!”
郭澤鵬使用的身法乃是家傳的,是一種罕見的血脈傳承身法戰技,隻能有金翅天鵬的族人才能夠使用,猛烈如風,擅長於詭異地出現在各個角落,喚作烈風遁!
“這也是我正在考慮的問題。”郭澤鵬毫不客氣地還以顏色,反正隻是放狠話,誰怕誰啊?
“隻希望接下來你還要這麼硬氣才好……”陳誌勝深吸口氣,體內的血脈力量湧動起來,渾身的骨骼發出一陣陣不同尋常的抖動,“上次我還沒來得及用這一招,你就被迫不打了,現在來試試看吧!”
“五品中期,殺人林!”
隨著陳誌勝的話音一落,整個擂台忽然就鑽出了一條條長滿荊棘的樹木,一下子就把郭澤鵬包裹在其中,遮蔽了所有人的視線。
“我的血脈堅石靈木在低等級的時候隻能被動防守,所以這是族裏傳給我的一招高等級的攻擊手段,雖然我現在也有別的攻擊方式,不過我還是決定讓你彌補當時的遺憾!”
郭澤鵬在密林的包裹下,根本聽不到陳誌勝說些什麼,他的周圍被那些看上去幹枯又瘦小的樹木給籠罩了,盡管樹上沒有一篇葉子,但是枝丫層層堆疊,把陽光都是給擋在了外麵,顯得十分地憋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