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陽抱著紫芊芊走了一段,忽然在前麵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便輕輕放下了她,過去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誰啊!沒有看到我現在正不爽呢嗎!”劉猛從地上撿起戰斧,轉過頭來,一臉的凶相,在看到風陽的時候便收回了火氣,變得鬱悶起來。
風陽感覺大為好笑,問道:“什麼事情讓我們天不怕地不怕的劉猛大人這麼鬱悶?說來聽聽吧。”
劉猛歎了一聲道:“還能有什麼,我被淘汰了唄,而且還是被秒殺一樣地淘汰,你這讓我怎麼高興得起來。”
“哦?你抽到誰了?”風陽好奇地問道,他倒是不怎麼詫異,總不能這麼多六階,你一個也碰不到吧。
“連風雲!”劉猛咬牙切齒地道,“我還沒有怎麼反應過來呢,血脈虛影都沒召喚出來就輸了,你說他一個六階的怎麼能這麼不要臉?”
風陽聽了好笑,紫芊芊慢悠悠地走了過來,然後道:“合著你認為要全部輸給你就要臉了是吧?”
“額……”劉猛啞然,摸了摸頭,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雙手抱胸,哼了一聲道,“我不管,起碼也得讓我打爽吧,現在這毫發無傷地就被趕下來了算怎麼回事!”
“毫發無傷?”風陽看了看劉猛,不禁笑道,“還真是的,那你到底是怎麼下來的?”
“被連風雲困住之後,一腳踹了下來。”劉猛捂住了自己的臉,很顯然這部分是他怎麼都不願意想起的一幕。
“哈哈……”風陽忍不住大笑起來,不過看到劉猛怒視著自己,又收斂了笑容問道,“那其他的人怎麼樣?”
“老大那邊抽到的是六階初期,戰得很焦灼;彤姐估計也沒戲,對麵也是一個六階初期;張偉的運氣怎麼就那麼好,選到了一個五階後期,這應該是除了我們以外的唯一一個了!”劉猛一個個報了出來。
“咦,知道得很清楚嘛……”紫芊芊輕笑道,引得劉猛朝她投去了一個哀怨的眼神。
“走,去郭澤鵬那裏看看,不知道他能不能借著這一次機會突破到六階。”郭澤鵬算是這一群人裏麵最接近六階的了,他不像風陽一樣有一個幾乎算作作弊器般的血脈以及那幫了大忙的八道祖魂,所以突破上要顯得難了許多。
“你的鬥誌還不錯嘛,可是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你這鬥誌也不過是為我的勝利錦上添花罷了。”說話的這人是郭澤鵬的對手張誌,在曾經的五十層高塔排第二十四。
郭澤鵬現在的境況是有點慘,被張誌打得沒有還手之力,原本優勢的速度和身法此刻都在他的神識之中無所遁形,這讓郭澤鵬打得十分費力。
張誌的血脈是烈焰鳥,傳說這種血脈是鳳凰的後代,隻不過是稀釋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可這一直被張誌奉為最值得驕傲的事情,所以他比這個學院的太子黨來得更加傲氣,算是個特立獨行的人。
“比賽還沒結束,你說這些話是不是有些太早了?”郭澤鵬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眼角餘光看到了風陽等人,微微點了點頭。
“嘿,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張誌也不惱,而是道,“據說你的血脈同樣是一種鳥類,不知道敢不敢召出來跟我比比?”
“比就比!”郭澤鵬沉喝一聲,在他背後,一道巨大的金翅天鵬虛影緩緩地出現,銳利的雙眼靜靜地看著張誌。
“這鳥身上的羽毛倒是像金屬一樣,挺堅硬的樣子,也難怪你能夠闖到現在了,大概也就是憑著你這隻鳥的身體吧。”張誌分析道,旋即話鋒一轉,“但你可要知道,火,是克金的!”
“唳!”
伴隨著尖銳刺耳的鳥叫聲,一團火焰在半空中綻放開來,一隻更為巨大的鳥飛了出來,它的羽毛流淌著火的的顏色,稍微一動,就好像看到朵朵火苗在跳動。
“看到了嗎?這就是我的烈焰鳥!”張誌張開雙手,烈焰鳥隨著張開了雙翅,從嘴裏吐出一股火焰,盡管是血脈虛影,可那火焰的溫度仍舊是灼燒得空氣都是扭曲了。
“這血脈虛影倒是不錯,應該很適合在戰場上用出來,肯定是一燒一大片啊!”
“沒錯,如果這個血脈再在火焰上下些功夫,恐怕也能夠獲得很大的發展,戰場大殺器!”
看到剛剛徐俊峰對紫芊芊那場戰鬥這麼感興趣,那些個長老誰不是活得跟個人精似的,自然是投其所好,開始大談特談有關於戰爭的事情,好像各個都成了軍事家一般。
徐俊峰麵無表情,也不知道他聽進去沒有,可是這些個長老還是得說啊,為了向徐俊峰表現他們沒有偏袒學院太子黨一脈,也是為了日後的前途著想,要知道徐俊峰身邊可從來沒有聽說過有軍師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