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婦輕輕打了他一下,拿出一屜包子走進了裏麵給客人送包子了,老人看著她的背影臉上露出了溫和的笑容道:“是不是有些奇怪?”
“是有一點……您怎麼會跟一個普通人在一起?要知道她的壽命可是沒有您長啊,這樣一來到時候不就是您獨自傷心了麼?”風陽問道。
“想那麼多幹嘛?我喜歡就在一起了。就像現在我是一個包子鋪的老板,每天和麵粉打交道,也不見得有多麼懷念當初拿著武器的日子,還是現在的日子舒坦。”老人嘿嘿一下,繼續埋頭做著自己的包子。
風陽拜別了老人之後,便是按照他指的方向朝著那個賭場去了,那個賭場估計這小城裏裝修得最好的一個地方了,風陽發現這賭場內是隔開的,一部分戰士朝著左邊而去,而普通人則是朝著右邊進去了,兩邊涇渭分明,沒有人敢逾越那並不存在的線。
“竟然要輸兩千脈石在這兒,也真是難為我了。”風陽看著那些修為比自己低了不知道多少的賭場之內,露出了一絲苦笑之色,然後掩藏起了自己的修為,走進了戰士的賭場了。
“誒,買定離手了!那位客官,你決定好了沒有?再不買我可就開了啊!”
“你說你自摸了?是你眼瞎還是我眼瞎了,你摸到的是六萬,不是九萬!”
“投降輸一半行不行?別啊,別搶,我給還不行麼!”
風陽剛剛邁過門檻,一股聲潮便是朝著他湧了過來,不少的戰士們在那裏圍成了一圈,各種的賭法都有,不過風陽是不會dubo,想了想,便是朝著一個賭骰子大小的地方而去,剛好有一個人從位置之上站了起來,風陽就坐下了。
“客官,新麵孔啊。”搖骰子的人是一個中年漢子,手指細而纖長,一看就是在手的方麵有著一定功力的。
“是啊,第一次來賭場玩,你別管我,你先搖著,我看一會兒就下注。”風陽笑了笑,隨意地道。
“好嘞,那您就看著吧。”那漢子也是豪爽地笑了笑,然後把骰鍾舞動起來了,他舞得非常好看,有著一種表演雜技的感覺,就好像骰鍾有了生命一般,乖乖地在他手中滾動著,那指尖處冒出了一道道或神識或血脈力量的光芒,融入了骰鍾之內。
風陽微微點了點頭,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這人擅長的不是搖骰鍾,而應該是玩著匕首,想一想那匕首在他指尖穿梭的感覺,又和現在拿來做對比,任誰都會忍不住想要罵兩句髒話了。
“開了開了!買定離手啊!”那人啪地一聲把骰鍾放在了桌子上,然後一個普通人走了過來按住了上麵的突起,等待著賭客們下注。
風陽用神識試著探查了一下,發現自己的神識遇到了一些阻礙,看來是那骰鍾的材料有著什麼古怪,不過他真要全力動用神識的話,肯定是能夠突破的,但是那沒有必要啊,他可是來輸錢的!
骰鍾打開之後,是一二三小,那些客人們有的一臉欣喜,有的後悔不迭,然後都是重新又擺了錢上去賭,果然是贏的人還想贏,輸了的人就想要翻盤啊。
“你們這兒最難開出來的是什麼?”風陽問那個中年漢子道。
“客人,我可沒有辦法決定骰鍾裏是什麼,真要最難搖到的,我覺得應該是三個六,豹子。”中年漢子並沒有因為風陽一句失水準的話而覺得生氣,反倒是解釋道。
“哦……”風陽點了點頭,直接是從儲物戒裏拿出了兩千脈石,全部朝著三個六那個格子裏一推,“我全部押了,開吧!”
“這……”中年漢字苦笑了一聲,應該是搖完了再下注,不過既然風陽堅持,他也隻是說了一句,“看來客人你沒有打算贏啊。”
風陽笑了笑,沒有回答,既然要輸的話,那肯定是輸得越快越好,輸完之後就能夠不坐在這兒了,也能夠見見那位神秘的前輩到底是誰了。
“買定離手!買定離手!”中年漢子再一次把骰鍾放在了桌子上,很多雙眼睛都是看著這骰鍾,除了一臉無所謂的風陽。
“開了!三個六,豹子!”
風陽差點沒從椅子上滑下去,看了看那三個六,哭笑不得地道:“我的運氣有這麼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