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版還不惡心,你還要去看現場版?”
謝仕禹立即抓住他的手臂往外拽,“我對你還不了解,你少在我麵前裝清純了!更惡心的你都見識過,這算什麼。”
“你想看,幹什麼拖上我!”
“捉奸,人多了,才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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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一聲巨響,門應聲被踹開,淩厲的氣流讓房間的空氣急速旋轉起來,晃動了懸掛在天花板上的吊燈,暗淡昏黃的燈光隨之搖曳著,形成了一叢叢不斷晃動的光影。
雜物間正中央擺放著一張床邊,正在上麵覆雨翻雲的兩個人,大為驚駭,止住了嬌*喘的申吟,粗重的喘息,兩個人呆若木雞,愣愣地轉過頭。
“你……怎麼是你……”梅玉菱震驚得看著謝仕禹,她慌亂地抓起衣服遮住了自己裸*露的身體。
謝仕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嘴角勾旋著一抹冷笑,淡定自若地坐在一張廢棄的椅子上,他指指天花板上的那一點黑色,“你們的一舉一動都已經被錄下來了,要不要拷一張,給你們欣賞欣賞?”
“你……”曹子望氣結,沉鬱的黑眸中透出一絲不甘的表情,“你究竟想要幹什麼?”
“你們偷不偷情,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我隻想知道,泡麵中的毒是不是你下的,夏菡泱衣服上的麝香是不是你下的?你乖乖招了,我隻會讓你們去坐牢,如果,你們還想耍什麼花樣,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剛剛你們激情的畫麵一流入出,肯定讓你們聲名狼藉。你的傻子兒子知道了也沒有什麼影響,可是謝婉苓呢?如果她知道自己的母親跟一個管家偷情,你說,她會有什麼反應?”
一提及謝婉苓,梅玉菱全身一顫,立即緊張慌亂起來,“不要……不要……泡麵裏麵的三氯化二砷真的不是我們下的。我白天給夏菡泱送了雞湯,看她有嘔吐的症狀,我還真的以為她懷孕了,我本來是打算想辦法毒掉她肚子裏的孩子,計策還沒有想好,你就中毒了,我們就更加不敢輕易下手了,所以才用了麝香浸泡衣服的方法。我承認,麝香是我們下的,但三氯化二砷真的不是我們下的。”
“不要以為,你們不承認下毒加害我,我就可以對你們的所作所為置之不理!”
曹子望斜眸一瞥,目露凜冽的凶光,他倏地站了起來,“你算什麼東西,你根本就是外麵的野雜種,你對謝家什麼貢獻都沒有,你憑什麼繼承謝家的所有財產,憑什麼!”
“你根本連謝家的人都不是,還妄想謝家的財產,簡直就是癡心妄想!”薄涼的嘴角旋起一抹嘲弄諷刺的冷笑。
曹子望衝到旁邊,掀開一塊已經堆滿厚厚塵土的布條,裏麵擺放著繪畫的工具,從中取出一把已經生鏽了的美工刀,“我雖然不是謝家的人,但我為謝家付出了那麼多,我隻是在拿走我應得的那部分!”我緊緊地握住美工刀,手上的青筋爆出,肌肉緊繃,“你知道了我們的秘密,你以為你還能夠活得出去嗎?反正你也活不長了,我就讓你死得痛快吧!”幽冷的眼睛裏迸射出凶殘陰狠的目光,露出凶神惡煞的神色。
謝仕禹坐在椅子上巋然不動,處之泰然,嘴角還噙著冷諷的淡笑,“我也真夠天真的,你以為殺了我,就可以獨霸謝家的所有家產麼?”
“你才是最大的攔路石,搬不走的話,就必須鏟除!”他咬著牙,一步一步逼近謝仕禹,生鏽的美工刀黯然無光。
梅玉菱拽住了他,“子望,你要殺了他,這不太好吧?”
“今天,我們不殺了他,我們苦心孤詣地籌劃了這麼久,所有的努力都付之東流了,我們以後也沒有機會在一起了……他,必須死!”
梅玉菱被他說動了,緩緩鬆開了手,“你動作快點!”她不敢看血淋淋的場麵,轉過身,背對著他們。
謝仕禹坦然赴死,頭一仰,“反正我都要死了,你讓我做個明白鬼,告訴我,我的母親到底是怎麼死的,那場火到底是誰放的!”
曹子望目光一滯,若有所思一般,猶豫了一下,直接說道:“你到了下麵,直接去問你媽,不就知道了。”
美工刀一抬,直接往他的脖頸刺去--
謝仕禹倏地厲眸一瞠,犀利的鋒芒頓時迸射出來,腳一抬,立即踢中了他的手腕,曹子望一吃痛,立即鬆開了手。
“乒--”冰冷的刀片和地板撞擊出清脆空洞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