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幾座？”向榮心頭一驚。
“盜取出來的是十座，但完成品隻有四座，包括你手中這份。”
“哪幾座？”向榮加重語氣，低沉的又問了一遍。
“帝都，魔都，江城，綠城。”蔡雨薇勉強的說。
向榮死死盯著她，搖了搖頭，嘴角泛著一抹嘲弄的笑：“所以你就做了賣國賊？一座是政治中心，兩座是經濟中心，一座是中原腹地，要是打起仗來，不知要因你死多少人。”
“打仗？別逗我了！”蔡雨薇注視著向榮氤氳水汽的眼眸：“全球眼就是我們集團研發的，一個手機和分享網絡監視器的直播，用於全球攝像頭，讓人足不出戶就能遊覽真實的世界，直至後來，企鵝的公共攝像頭直播才開始模仿我們。”
“我知道公共攝像頭直播。”向榮眉頭緊蹙，眼神深邃：“關鍵是這個技術，竊取的不隻是公共攝像頭，還有非常多的個人隱私，再說你也不是將之交給你們集團，而是出賣給他人，這就是一種賣國行為。”
“你錯了，買賣雙方都是國人，我起碼的良知還是有的，我也很愛國。”
“一個婊子還談良知？”向榮銳利的眸子盯著她，滿臉嚴肅的問。
“我承認我是婊子，原本我也沒把事情做絕，我隻拿了兩份就銷聲匿跡了，可是你們為什麼要把我找回來？”蔡雨薇氣憤地反問。
“這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蔡雨薇咬咬牙，深吸一口氣道：“我給薛剛留了退路和崛起的資本，我也讓他見識到我出軌了，我很淫蕩，甚至我都說孩子不是他的，可是他甘心做個綠帽我有什麼辦法？就這樣，我和他的關係被買家發現了。”
“然後買家想得到接下來的兩份程序包，就讓你做了如此喪盡天良的事情？”向榮不安的問，再度觀察著蔡雨薇的臉色。
“不是讓，是逼迫。”蔡雨薇繼續搖著杯子：“原本我想等拿了錢，立刻出國避難，現在護照被扣了，我隻能用剩下的兩份程序包換了護照才能離開。”
“他們是誰？究竟給了你多少錢？”
“你不該問這個問題。”蔡雨薇一臉鄭重，語氣深沉。
“我必須知道。”向榮執拗的道。
“他們是軍方的人。”蔡雨薇柔聲道。
向榮明白了，內心也鬆懈了，軍方和國家安全息息相關，他就不必操心了。
“現在交換證據吧，我是一刻也不想在這裏呆。”
“我倒是希望你能留下哦。”
“我從未見過你這麼狠毒的女人，罵你是馬蓉都是讚揚你了。”
“嘖嘖，我也沒做什麼啊？既然不想見我，那就快把優盤給我吧！”
交換完優盤，向榮口幹舌燥的準備離開，他剛打開門，忽然發現樓道裏有一條影子；見狀，蔡雨薇一把將他拉了回去，她關上門，輕輕噓了一聲，接著把燈也關了。
“天亮再離開，不然你會出事的。”
一句溫柔的吐息，讓向榮的心沉到了冰湖之地，看來外麵的人，並非什麼良善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