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凡已經死了,你並不是陳一凡,你也不叫陳一凡,讓陳一凡陷入短暫的沉思,他不知道他是不是陳一凡,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叫做陳一凡。如果真如戰狼所說,那陳一凡是誰?我又是誰?
“你不是陳一凡,你也不叫陳一凡,叫做……”戰狼停頓了一小會,繼續說道。
“陳、凱、歌!”
靜,靜,還是靜!幾秒後,陳一凡露出微笑,說道。
“是嗎?沒有想到我還有這麼一個名字,聽起來挺不錯,嗬嗬!”對於陳一凡來說,不管是陳一凡,還是陳凱歌,對於他來說都隻是一個名字罷了!都代表著陳一凡這個人,這個平凡,從小立誌要成為偉大英雄的人,更本沒有什麼區別。
“看來你不是很驚訝,陳一凡的確與別人不一樣,不然也不會叫做陳凱歌,嗬嗬!”陳一凡的表現似乎沒有超出戰狼的認識。
“陳一凡和陳凱歌,對與現在的我來說有什麼區別嗎?應該沒有吧!隻是一個稱號罷了,你說對嗎?”名字隻是一個稱呼罷了,不管是陳一凡還是陳凱歌,隻是代表戰狼眼前的這個人罷了。
“的確是這樣,不過陳凱歌擁有著自己母親,而你陳一凡沒有,這應該是區別吧!”戰狼的話很隨意,但是聽到的陳一凡耳邊就不是這麼一回事了。
“……”陳一凡想說些什麼,但是話到嘴邊,就被陳一凡生生的咽下去,記憶中那身穿著白色長裙,對著自己留下一個個充滿慈愛的容顏,陳一凡就是一陣辛酸。
“陳凱歌有著自己的母親,你陳一凡,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沒有。”戰狼的話就像是一柄尖刀一次次紮在陳一凡那傷痕累累的心靈。
“的確,陳凱歌也許擁有著自己的父親,母親,也許還有一個幸福的家庭。但是這個和我陳一凡有什麼關係呢?”陳一凡始終是陳一凡,他對現狀十分滿意,有著自己同學,老師,還在自己喜歡的人兒,難道還奢求什麼呢?
“的確,成為孤兒的你,已經習慣了現在的生活,突然間多出了一個母親的話,你也不知道該怎麼去接受她。”戰狼很是理解陳一凡一般,站在一旁安慰道。
“嗬嗬,戰狼,怎麼突然想問你一個問題。”陳一凡似乎想到的什麼,看著戰狼問道。
“說說看,看看我能不能回答你?”
“你的話可信度多少?你覺得我能相信你嗎?我會相信你嗎?”戰狼的話,的確難以讓陳一凡相信。
“你的確叫做陳凱歌,還有著自己母親,這一點不容置疑。”
“說說理由!”
“你剛進學院第二天就成為了拓跋獄學生,你覺得拓跋獄會因為一點小意外,而收你們為學生嗎?如果你那樣的話,我也沒有辦法?”
“拓跋獄可是你們戰爭學院的高層,而且還是二十年前的天才,許多學生都爭著要拜他為師,可是他們都被拓跋獄拒絕了,可是你就不一樣,你是陳凱歌。就這簡簡單單三個字,讓你擁有了現在的一切。”
“當然,當初收你為學生不是拓跋獄,而是雷暴的話,也許我們不會在這裏聊天了,你說對不對?我親愛的陳一凡同學。”
“可以理解,陳一凡的一切都是因為陳凱歌這三個字,不然也不會現在的陳一凡。”聽他這麼一說,陳一凡才想到的拓跋獄突然收自己為徒並不是因為他這個人,而是有著他自己的目的。
“不,陳一凡就是陳凱歌,陳凱歌就是陳一凡。這一切都是你應該得到的。”戰狼的把說的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