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法?”
墨雪顏忍不住嘟囔了一句,“我爹娘都沒說要對我哥動家法呢,你算什麼東西?”
四姑娘心中還真沒什麼長輩不長輩的。
在她看來墨誠是她的敵人,所以她絕不會尊敬他一點。
“來人!”
墨誠頓時氣的厲喝一聲。
“幹嘛?”
墨雪顏瞪他,“外麵都是獨孤邪的隱衛,你動我一下試試?”
墨千塵不滿的看了她一眼。
為什麼每次都拿獨孤邪出來嚇人。
難道他這個哥哥不夠強大麼?
離白一掌就可以拍死這裏所有的人。
他的手下也是很牛的好不好?
總之,每次看到墨雪顏拿獨孤邪出來嚇人。
墨大公子心中都不太好受。
他什麼時候比獨孤邪差了!
不過宸王殿下的名字一出,絕對能鎮住所有人。
四姑娘這麼一聲喊,立刻沒人敢動了。
連墨誠的臉色都差得很。
“邱姨娘!”
墨雪顏從墨千塵身後走出來,走到邱姨娘跟前,忽然伸手將人拽了過來。
“你做什麼?”
邱姨娘嚇的身子發軟,啞著嗓子說了一句。
“我問你墨如眉跟墨瑾摺是誰的孩子?”
墨雪顏收斂了麵上的笑意,神色瞬間冷了下來。
美麗的眸中,滿是戾氣。
她目光不移的盯著邱姨娘,語氣低沉的可怕。
邱姨娘身子猛地一哆嗦,兩眼一翻,險些嚇昏過去。
這是她最大的秘密,也是最致命的秘密。
站在旁邊的墨誠更是臉色一變,猛地伸手扶住桌子,方才穩住身子。
陳氏見此,還能有不明白的。
如果不是還有最後一絲理智,她說不準連墨誠都要一巴掌打下去了。
“自,自然是你爹的孩子,還能是誰的?”
邱姨娘被墨雪顏抓著衣領,冷汗淋漓。
這話硬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
“是麼?”
墨雪顏忍不住冷笑,挑眉道:“你確定他們是我爹的孩子,如果不是呢?”
“如果隻是野種的話,是不是應該跟你一起沉塘。”
“墨雪顏,你別胡說,我是你爹的姨娘,怎麼可能會背叛你爹。”
邱姨娘哆哆嗦嗦的說著,麵如死灰。
縱然她的戲再好,突然被墨雪顏拆穿,也承受不住這驚嚇。
陳氏站在一旁,伸手扶著墨誠,麵上露出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
沒人知道,現在如此平靜的她,心中的恨意到底有多深。
害了她女兒的人,竟然是她夫君的私生女兒。
這個事實,她接受不了!
“四丫頭,沒有證據,你胡說些什麼,就算你不顧及我這個做叔叔的,也該顧忌你爹的名聲。”
須臾,墨誠總算回過神來,麵色有所恢複。
這事傳出去,他就全毀了,堅決不能傳出去。
“我是想顧及我爹的名聲,但我也不能讓我爹吃虧啊,再說了他的姨娘偷人,生下孩子,是那個女人的不是,與我爹有什麼關係,若論名聲受損,也該是那個女人名聲受損才是。”
墨雪顏抱著胳膊,一臉冷笑的看著墨誠,疑惑道:“現在讓我來說一說,二叔跟邱姨娘有那種關係,就等於是您睡了我爹的女人。”
“而當年邱姨娘帶著一兒一女回來,府中都不同意她留下來,可最後卻是二叔力排眾議,同意留下邱姨娘跟墨如眉姐弟倆,之後他們的日子也一直過的不錯,不能說與二姐姐的生活一樣,但也差不多,所以我想墨如眉跟墨瑾摺應該是二叔的孩子吧。”
“胡說八道!”
墨誠當即打斷墨雪顏,麵上一片冷色,瞪著她道:“我之所以同意邱姨娘他們三人留下,是因為那兩個孩子身上流著你爹的血,我不能讓你爹的血脈流落在外,難道我這樣做有錯?”
“二叔,您這話說的真是好聽。”
墨雪顏不屑的撇嘴道:“如果您心裏真拿我爹當大哥,尊重他,那為何又要染指他的女人,讓他戴了一頂大綠帽子,難道綠帽子很好看?”
“還有,您說不願讓他的血脈流落在外,所以這些年對墨如眉姐弟一直不錯,可對我卻不管不問,甚至百般苛待,難道我就不是我爹的骨血了嗎?”
“強詞奪理,簡直強詞奪理。”
墨誠被氣的半死,偏偏辯駁的話說不出來,隻一直說墨雪顏強詞奪理。
眼見著墨雪顏步步緊逼,邱姨娘頓時咬了咬牙道:“四丫頭,你不是經常說做事要有證據麼,你現在有證據證明眉兒跟摺兒不是你爹的孩子麼?”
“我爹是不在,不過二叔在啊,聽說那個滴血認親可以,不如咱們現在認一認?”
四姑娘依依不饒,出言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