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玄:“……”
北冥少主頓時一臉受傷的表情,氣惱道:“憑什麼?”
“她是我的女人。”
獨孤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我不寵她寵誰?”
如果四姑娘在這,一定會插一句:北冥玄,他不寵我寵誰,難道還要寵你不成,你不是有夜擎寵嗎,昨晚都睡到一起去了。
北冥玄:“……”
“但你也該管管她。”
北冥少主重新坐了下來,拿起冷風剛剛端來的饅頭就開始吃,一邊吃一邊道:“你這媳婦性子太野,整天跟一幫男人在府中瞎扯,你再不管管,萬一她跑了怎麼辦?”
看樣子,北冥少主果然是來告狀的。
聞此,獨孤邪麵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沒事的話,用完飯你就可以回去了,這裏是軍營,不是王府。”
北冥玄:“……”
“你到底有沒有聽我在說什麼!”
“她是你嫂子。”
獨孤邪皺眉,語氣中暗含了幾分不悅。
“她是我嫂子,還扒了夜擎的衣服,送到我床上,有這麼坑人的嫂子嗎?”
北冥少主一邊吃,一邊憤憤不平道。
其實,無形中兄弟二人已經開始承認彼此的關係了。
聞此,獨孤邪眉梢微動,看著他不說話,但卻有幾分探究的味道。
北冥玄也沒客氣,繼續告狀道:“你媳婦實在是太閑了,所以她總會做一下亂七八糟的事,昨晚夜擎住在了宸王府,結果一大早她就把夜擎扒了,連條褻褲都沒剩,好歹也是你媳婦,就不能注意一點嗎,親手去扒男人的衣服,你到底管不管?”
狡詐的北冥少主,完全把整件事情胡扯了一番。
絲毫沒有透露他也裸了的事。
他就想狠狠的在墨雪顏背後,黑她一把,免得她總欺負自己。
獨孤邪麵色微微一變,想要問問到底是不是真的。
不過依著他對墨雪顏的了解,她做出這種事,還真不奇怪。
但他想知道的是,事情到底是不是跟北冥玄說的一樣,是墨雪顏親自下手扒的。
四姑娘做事太奇葩。
真發起瘋來,連獨孤邪都怕,不曉得她會幹出什麼來。
所以,這事他還真吃不準。
北冥玄在軍中跟獨孤邪嘟嘟囔嘟嘟囔,跟個女人似的說了一大堆,之後才騎馬離開了軍營。
所以,結果便是當晚墨雪顏就收到了獨孤邪的飛鴿傳書。
當然,宸王殿下不會直接問:顏顏,你老實告訴我,我不在的這些日子裏,你有沒有去扒夜擎的衣服。
他隻是長篇大論的表達了自己的想念,讓她吃好喝好玩好,隻要她一切都好他就好。
長篇大論了一番,才在信的末尾加了一句,委婉的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那意思就是說,聽說夜擎被人扒了,這是怎麼回事,肯定不是你親自下的手。
關鍵就在於最後那句話:肯定不是你親自下的手。
本來墨雪顏還奇怪呢,距離這麼近,真想自個就抽空回來了。
不然自己也可以過去啊。
現在一看,哦,明白了。
感情是有人去告狀了。
不過看著那一番長篇大論,都沒什麼實質的意思。
卻在最後小心翼翼的加了一句,墨雪顏頓時忍不住輕笑出聲。
好像宸王殿下就是個受氣的小媳婦,弱弱的想要反抗一下似的。
於是乎,墨雪顏叫丫鬟拿了紙筆來,大筆一揮,瀟瀟灑灑,哦,不,應該是亂七八糟的寫了一句:我本來想親自下手扒,不過考慮到你的名聲,讓無言下了手,安啦。
最後還加了一句:小九,我其實是很想你的,但等我收拾完北冥玄那個花蝴蝶再去看你!
居然敢告她的狀,信不信她再讓無言扒了他賣小倌館去。
墨雪顏知曉獨孤邪的脾氣,不收到自己的回信,一晚上就不用睡了。
所以,她便忙將信送了回去。
距離不遠,信鴿很快就能到。
正如墨雪顏所料,獨孤邪收不到她的來信,還真的睡不著,一直在等。
收到之後,看了一眼頓時麵色緩和了不少,也能放心的去睡了。
冷風站在一旁,看著紙上亂七八糟的字,實在是不得不佩服王爺。
真是好眼力啊,居然一眼就能看懂。
如果換成他,肯定會問,這都寫的什麼啊,亂七八糟的。
夜老爺子抗住了壓力,第二天便去了懷王府,明確告訴他們,自己孫兒的婚事不用他們管。
這霸氣也是沒誰了。
反正用夜老爺子的話說,他就不喜歡懷王府那一幫總喜歡作亂的兔崽子。
懷王府要敢坑他孫子,他就敢去懷王府大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