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媚坐下回憶道:“那大概是五年前,被龍虎風雲獸二當家威脅後,我害怕他下毒,連穀也不敢出了,說來也真慚愧。誰曾想,我就是這樣提防,還是著了道。”
高行舟哦了一聲,說:“怎麼回事?”
尹媚說:“那天,我在熟睡之際,忽然覺得身體刺痛,蝶穀多昆蟲,本來我以為是被昆蟲蟄了一下,也沒在意,過了幾天,發現被蟄的地方開始發黑發癢,我服用了各種解毒藥劑,癢痛感非但沒有消失,還有擴散的趨勢,我這才慌了神,想起來龍虎風雲獸二當家的話。果然,沒過幾天,他派人來告知我,說是我已經中了蟠毒,要想活命,就……”
就什麼高行舟也知道,蟠毒先是隱伏,而後擴散的情況,和高行舟的診斷是一樣的,高行舟盯著尹媚:“穀主在中毒之前,一步也沒離開蝶穀?”
尹媚點頭。
高行舟說:“那穀主是怎麼中毒的呢?”他隱隱覺得這裏麵大有文章。
尹媚搖頭:“這個我也不知道,想來對方提前下毒或是有別的什麼特殊的下毒方式。”
高行舟也搖頭:“我看不是,你怎麼解釋被蟄的那一下?”高行舟認為這才是關鍵。
尹媚說:“先生的意思……”
高行舟笑道:“這不奇怪嗎?你被蟄後毒發,這不是巧合那麼簡單吧。我相信,是有人向你下毒!”
尹媚霍的站起來,盯著高行舟,然後重重的坐回椅子,高行舟的意思再明白不過:穀裏有內奸!蝶穀一向穀規森嚴,以下犯上那是重罪,更不用說有人向她這蝶穀之主下毒,所以尹媚一直沒懷疑是內奸所為,還以為是龍虎風雲獸有特殊的下毒法門。
高行舟說:“希望是我想多了,不過有一個方法,可以一石二鳥。”
尹媚:“一切聽先生吩咐。”
……
這一日下午,尹媚放出話,高行舟已經有了驅毒的法子,叫穀中之人準備大缸大缸的清水,木材若幹,還說今天高行舟暫且休息一夜,明天開始驅毒。
這些東西都是尋常之物,不到一會兒就準備妥當了,高行舟檢視了一番,覺得沒什麼問題。晚上,蝶穀大擺筵席招待高行舟,尹媚、二位長老、蘇菲和一些在穀中地位較高的人在大廳相陪。坐在賓位的高行舟隻見一道道沒見過的美味流水似的上來,不客氣的大吃大嚼起來,一邊吃一遍大加讚賞:“尹穀主,這個用花瓣裹著蒸熟的肉是什麼?肉質香嫩,回味無窮啊。”
尹媚笑道:“這是白鷂,用蝶穀特有的三種鮮花,加上山中野菜和各種調料蒸製而成,先生喜歡就多吃幾口,您也多喝幾杯”,她對蘇菲說:“菲兒,高先生是你請來的,代為師敬酒。”
蘇菲恭敬的說是,然後走到高行舟身邊,端起玉壺說:“先生請,嚐嚐我們蝶穀特製的百花釀,外麵可是喝不到的哦!”說著素手一起一落,給高行舟斟滿了酒。
高行舟一聞,果然醇香濃厚,未入口而先醉人,高行舟眯著眼睛,小聲說:“酒香人也美,真是賞心樂事啊”,說完輕輕的在蘇菲身上一捏。
蘇菲臉上一紅,但沒有躲開。
兩人的動作雖然輕微,可尹媚、兩位長老何等閱曆,自然都被他們一一看去了。
隨著宴席繼續,高行舟的酒是越喝越多,漸漸的酒意上湧,已經昏昏欲睡了。尹媚見高行舟已經不支,對蘇菲說:“菲兒,你送高先生去客房歇息吧”,說完滿臉笑意。
蘇菲紅著臉說:“是師父,弟子明白。”然後起身去攙扶高行舟,高行舟趁機在蘇菲身上亂摸,一步步的離開大廳,回客房了。
看著離開的二人,二長老問:“穀主,你不會是叫菲兒……”
尹媚笑道:“有何不可,高行舟已經答應為我驅毒,咱們蝶穀總要先給人家點甜頭嚐。再說高行舟年紀不大,本領卻不小,菲兒要能服侍一二,那也是她的福分。”
大長老說:“可是今天他不是說不用這樣的服侍嗎?”
尹媚癡癡的笑道:“他那是看人多,不好意思,你們走後他親口說的想和菲兒那個。這男人啊,總是口不對心,別管老的小的,心裏想的還不是那回事。大長老怎會連這個都不懂。”
大長老道:“我以為這小子是什麼好棗呢,原來是這樣,嘿嘿,可菲兒還是處子之身,能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