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提醒,聽到激鬥二人耳裏,又各自不同。龍嘯大喜,上官芊芊既然關心自己,可見已經不再惱恨,更欲為她出這口惡氣。拓跋飛邪火上竄,仿佛心愛的東西被別人搶走,心裏罵道,這賤女人,被人抓了奶子,反而抓出了感情,那好,今天就當著你的麵,廢了這小子。
於是二人出手更狠,龍嘯從沒和人這般肉搏過,對自己身體強韌程度也缺乏認識,今日一試之下,頓覺酣暢淋漓,拓跋飛重拳擊在身上,雖然也很疼痛,卻並非不能忍受,反而受重拳之後,全身肌肉、經脈、骨骼一陣陣激蕩,酥酥麻麻的說不出的舒服,就像前世被人捶背一樣,隻不過下手更重些而已。
可拓跋飛感覺卻全然不是如此,身受重擊,酸痛難忍,肌肉仿佛就要扯斷,骨骼也發出輕微哢哢聲,一身氣勁聚集也出現了滯礙,腳下已微顯踉蹌,雙臂酸脹的也快要提不起來,轉看龍嘯,雖然也是呲牙裂嘴的,卻依然生龍活虎,不由得萌生退意,自己最擅長的是刀盾組合,看來隻能在賽台上再重創他。
拓跋飛欲避,龍嘯可正打的興起,大喝一聲,掌若奔雷,直擊拓跋飛麵門,拓跋飛身形後仰,避過猛擊,腳下順勢就要踢出,龍嘯往前急踏,一腳跺上那欲起腳麵,哢吧一聲,腳掌骨碎裂,拓跋飛慘叫尚未發出,龍嘯雙掌順勢砸下,猛擊前胸。
拓跋飛腳被踩住,無法後退,身體承受重擊不住,紮煞著兩手,向後轟然仰倒,心肺受傷,一口血箭噴得老高。
龍嘯一擊得手,仍不忘討好上官芊芊,大叫道,“上官師姐,你待如何處置這惡賊?”
“掰斷那雙討厭的爪子。”上官芊芊不假思索,脫口而出。
“好。”龍嘯一腳仍然踩著拓跋飛腳麵,順勢單膝前跪,擋開拓跋飛胡亂踹出的另一條腿,兩手前抓,分別抓住左右襲來的兩手,手腕用力,狠狠往前一折,哢哢兩聲清脆骨折,拓跋飛殺豬般哀嚎起來,疼得在地上滾來滾去。
“上官師姐,任務完成。”龍嘯輕鬆拍手,直起身來,滿臉討好的看著上官芊芊。
“你,你,你真、真把他手臂掰斷了。”看著龍嘯青一塊,紫一塊的俊臉,滿臉討好的樣子,上官芊芊不知道該怒、該笑還是該急,“大賽期間,重傷對方選手,是要受懲罰的,厚土學院怎能善罷甘休?”
“你說讓我掰斷他雙手的呀。”龍嘯一聽,頓時慌了,哭喪著臉說。
“我說讓你掰你就掰呀?我那是氣話。”話雖如此說,心中莫名的竟有有一絲甜意,這人到很是聽話。
“不怕。”龍嘯見上官芊芊慌急,慢慢冷靜下來,“若鬧起來,實話實說就是,咋滴,他公然調戲婦女還有禮了,罪有應得。”
“他調戲……,這怎麼能說。”上官芊芊臉漲得通紅,心道,你調戲得更厲害,也沒掰斷你雙手啊。
“姐姐哎,這你就別害臊了,真鬧起來,還能遮掩得住呀。”龍嘯急了,要是上官芊芊不證明,自己怎麼說得清。
“我不管,反正我不說。”上官芊芊怒了起來,這混蛋,一點也不顧及別人心情,人家黃花大姑娘,說這事,很光彩嗎?轉身恨恨的走了。
龍嘯欲哭無淚,自己替人家打抱不平,反倒惹禍上身,看著滿地亂滾哀嚎的拓跋飛,貌似這事還不小,不敢耽擱,匆匆去尋李全,這時候才覺得,這胖彌勒才是自己的靠山那。
二人都竟自走了,誰也沒管雙臂折斷,腳掌碎裂的拓跋飛,那人在瑟瑟秋風中翻滾哀嚎,甚是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