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匹夫,你憑啥擊殺我厚土學院學生。”歐陽軒頓時不幹了,滿眼赤紅,仿佛噴出火來。
“憑啥?”孤獨劍蔑視的看著他,“敢不聽招呼,這就是下場!告訴你,我的地盤,是龍給我盤著,是虎給老子臥著。”
這話說的有點大,身邊的宗派長老和三個院長都麵顯不愉之色,這話算是給我們聽的嗎?
孤獨劍沒注意到,歐陽軒正對著,看得明白,噗通一聲跪倒,鼻涕一把淚一把,“長老大人呐,這銳金學院拉偏架呀,他們穿一條褲子呀,合夥欺負我們厚土學院呀。”
孤獨劍一呆,不禁有點心虛,莫非被這瘦麻杆發現了什麼,自己確實和青木學院穿一條褲子的。
“長老大人呐,得給我們主持公道呀,事情根本不是他們說的那樣,我們家龍嘯才是主持正義,憤怒之下才打傷拓跋飛的。”李全一看事情不妙,趕緊躍上牆頭,一副委屈至極的樣子。
“啊?還有別的版本,說來聽聽?”寒霜殿長老鄒奇一副大感興趣的樣子,搶先說道,龍嘯可是這次選拔弟子的重中之重,自然要偏向幾分,給他辯解機會,生怕別的長老發言喝住李全。
聖火殿長老雲霞冷哼一聲,她到不是想替瘦麻杆歐陽軒說話,那死瘦子一身虱子,弄得自己現在感覺身上還不得勁呢。不過比較起來,那色胚龍嘯更討厭,光天化日之下,就把爪子伸人家女孩懷裏亂摸,下流成這樣,事情真相可想而知,還狡辯啥。
李全趕緊把龍嘯告訴自己的細細複述一遍。
“你拉倒吧。”雲霞冷喝,“那小色胚啥樣子你不知道,台上沒摸夠,下台來竟然還要再摸,被拓跋飛撞到,惱羞成怒吧。”
“雲長老英明,慧眼如炬,洞察透徹。”歐陽軒連忙響應,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請雲長老為厚土學院主持公道。”
“雲長老你不能這樣武斷。”李全急了,“當時柔水學院的上官芊芊也在場,南宮院長你說說,是不是這樣?”
柔水學院院長南宮彩衣也是女的,而且還是一個性格孤僻,終身未嫁的老處女,本來趙天霸兩次被段海擊敗,還落了個被驅除比賽的下場,心中早就恨透了青木學院一幹人。
昨日賽台之上,龍嘯襲乳獲勝,南宮彩衣拿上官芊芊就像自己女兒一樣,上官芊芊受辱,她暴怒的幾乎當場就欲出手斃了龍嘯,隻是當著各宗派長老,未敢輕動。
對今日發生之事,南宮彩衣一清二楚,上官芊芊跑回去一五一十都和她說了,還懇求她若事情鬧起來,站出來幫說清楚。這小妮子迷糊了,兩幫人都沒啥好貨,南宮彩衣恨不能他們人腦子打出狗腦子,怎肯為青木學院說話。
“那我就不知道了。”南宮彩衣淡淡的說,“我們家芊芊哭著跑回去,到現在一句話也沒說,不知道哪個色胚又欺負她了。”
“那肯定是龍嘯這個小色胚,他又欺負芊芊同學。”歐陽軒本來非常緊張,一聽大喜,看來不是上官芊芊麵嫩不說,就是老處女南宮彩衣有意遮瞞,如此正合我意,立即大叫起來。
“你鬼叫什麼?你在現場了?”鄒奇麵色一冷,龍嘯是必須得保的,此時正好賣他個人情,招收時好少點難度,“兩家各說各的,南宮院長又不知,看來應該把那上官芊芊叫來說清楚。”
“鄒長老你不能這樣吧。”南宮彩衣麵顯不悅,“我家彩衣兩次受辱,你還讓她來大庭廣眾下說,不是要逼死她嗎?”
“正是,絕不可行。”雲霞立即響應,她也身為女人,感同身受,頓覺此話極是有理,同時又極是鄙夷的說道,“事實還用說嗎?那小色胚一看就是個登徒子,八輩子沒見過女人,看見人家芊芊漂亮,就糾纏住死纏爛打,欲行不軌之事。”
“誰說他八倍子沒見過女人,一般庸俗脂粉也值得他去糾纏。”一聲清冽喝聲,一條嬌俏身影倏忽上牆,牆上牆下頓時瞪大了眼睛。
龍嘯也失了魂魄,滿臉癡迷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