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羅光國主心中知道這不是真的,並沒有真的生氣,反而隻是一個勁兒的催她快說。
雲妃看了他一眼,繼續說道:“那粉末應該是什麼M藥之類的,臣妾被他迷倒之後,人事不知,隨即昏迷,等到醒來,卻發現已經到了他們居住的地方,而且身上穿著宮女的衣服。多日以來,臣妾在他們的威逼之下,作著宮女的苦役,每日勞累,以淚洗麵,真是要多辛苦有多辛苦!”
羅光國主明白自己這回,應該生氣了,他猛地拍了驚堂木一下,吼道:“大膽林君飛,你如此欺辱真的愛妻,我羅光國國法,豈能容你!來人呐!”
堂下立刻躥上來一群護衛,高聲吼道:“我等在!”領頭的正是當初緝拿眾人的那個。
林君飛哈哈一笑,說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說完,他轉過身,準備對抗那群侍衛。
林東嶽、三秋雪和千北等人也準備回身收拾那群侍衛。
此時,卻聽洛玄風喊了一聲:“且慢!”
羅光國主眉頭一皺,喝問:“洛玄風,你還要如何狡辯?”
看了他一眼,洛玄風說道:“在下不準備為林君飛狡辯,因為這幾天以來林君飛的所作所為,真是讓我看清了這小子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他一說這句話,包括羅光國主和堂下的雲妃在內,都被震驚了,林東嶽等人更是驚得說不出話來,然而最震驚的還是林君飛。
隻有站在羅光國主身後的那名神秘的白衣人,卻露出了邪魅的笑容,他知道,這是洛玄風在喝下了自己的藥之後的結果。讓他們眾人的性格變得與之前相反,必會導致他們之間的不合,讓他們自相殘殺。
想到這裏,白衣人碰了碰羅光國主的胳膊,說道:“陛下,洛玄風自願揭露林君飛罪行,還不容他招來?”
被這麼一提醒羅光國主才恍然大悟,驚堂木一拍,說道:“洛玄風還不從實招來。”
誰知道,洛玄風直接一口痰吐到了羅光國主臉上:“呸,狗屁從實招來,老子隻是看不慣林君飛的所作所為,要公布給世人知道而已,關你屁事兒!”
那羅光國主心裏發著火,但看他們自相殘殺,知道自己計謀將近成功,也願意權且忍耐忍耐,故而隻是氣哼哼的沒說話。
洛玄風看著林君飛,問道:“哼,我問你,那天你見了雲妃,為什麼還要拿走她的斷琴?”
林君飛扭過頭不看他,哼了一聲,說道:“我是愛好音律之人,看到琴弦斷了,心中不忍,故而想要修複他而已。”
“一派胡言!”洛玄風喝道,“你根本不會彈琴,你沉迷修煉,學究天人,要不人怎能有今日這番修為,這般謀略。你說你愛好音律,那不妨請來當日雲妃宮中的內侍問一問,那天你這位喜好音律的林公子,彈琴了沒有?”
林君飛說道:“不必問啦,在下確實不會彈琴,不過,喜好音律難道就必須要會彈琴嗎?就不能隻用耳朵聽嗎,你們沉寂大陸有高山流水的傳說,伯牙奏琴,子期懂琴,子期死後伯牙絕琴,如此一段佳話,可是你們聽說過那子期也會彈琴的傳說嗎?”
他這話一說,洛玄風臉上卻氣的通紅,指著他說道:“什麼你們沉寂大陸,你自覺生在衝雲大陸很了不起嗎?”
林君飛哼了一聲,說道:“洛玄風,你一個下界之人當初用了卑鄙手段瓜代我家族後輩林天北,欺瞞我叔父林思齊,更是欺瞞了整個衝雲大陸之人,還讓你的第二魂體留在我天北兄的體內當著俠少閣的閣主,這般卑劣行徑,你就不覺的臉紅嗎?”
“胡說八道!”洛玄風喝道,“我洛玄風誅殺蕭天,為衝雲大陸和你們林家立下汗馬功勞,而你卻不思報效,表麵與我交好,暗藏禍心加害於我!”
林君飛又哼了一聲,冷笑道:“你這欺世盜名之輩,當初我們兩人的對決,被人打斷,故而一直沒有分出個高低,如今你敢再跟我大戰三百回合嗎?”
洛玄風哈哈大笑,說道:“有何不敢?”
說著,兩人便往外走,林東嶽不明此中道理,急忙走上來勸架,卻被後麵的三秋雪拉住。
而此時堂上的羅光國主感到自己威嚴盡失,終於忍不住了驚堂木一拍大喝道:“放肆,你們都當朕不存在嗎?”
正在爭執的眾人愣了一愣,那羅光國主的臉上回複了幾絲威嚴的色彩,正要說話,卻見眾人都將臉重新轉了過去,繼續之前的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