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你們顧慮的雖然都對,但是如今事情已經發生了,這傅天凡明明白白的說什麼,他羅浮島要廣征千裏,統一天下。那我們就不能放走他。”
“可是陛下!”
盡管,傅天凡今非昔比,眾人心中都對他有氣,洛玄風也不例外,但是他畢竟宅心仁厚,又因為傅天凡與他曾經共患難同進退,多少也有些情誼,不能眼睜睜看他身犯險境,他正要上前說話,卻被身後的林君飛攔住了。
洛玄風一見林君飛也不同意他為傅天凡說話,便不再多說。
看到眾人並未幫傅天凡說話,羅光國主嘴角一揚,擺了擺手,命令兵士,說道:“給我帶走!”
那隊兵士齊齊喊了一聲:“是!”走上前去,便要綁縛傅天凡。
卻聽,傅天凡一聲大喝,整個身子當空一掄,但見他的身子被一陣銀光包圍,一眾兵士碰上這道兒銀光,當即碎體而亡。
羅光國主又驚又怒,大喊:“來人,殺了這小子。”
遠處又奔來一隊精兵。
林君飛擔心再有人無辜死在傅天凡的槍下,便大喝一聲:“大家別動!”
說著,他的身子已經飛了出去,傅天凡隻覺得眼前一花,一陣白霧飛騰而來,正不知道如何應對,臉上便已經被人打了一巴掌,啪的一聲,一股巨力將他的腦袋帶的飛起,整個身子都跌在了地上,林君飛右腳踩在他的身上,用腳尖點了他體內幾大穴道,傅天凡頓時動彈不得了。
“來人,將他帶下去吧!”
那隊兵士,看到林君飛製服了傅天凡,這才敢放開手腳,將傅天凡帶了下去。
羅光國主心中十分快慰,說道:“哈哈哈,林先生能這樣做,讓朕心中十分高興,這傅天凡父子,既然鐵了心要開戰,那我們不妨就殺了他算了,留著他也浪費我羅光國的糧食。”
林君飛連連擺手說道:“不可,盡管他們父子都要開戰,但傅天凡在我們手上,我們還能夠挾製他的父親,或許他父親心中還殘存幾點慈愛,而我們一旦殺了他的兒子,他可就師出有名了,到那個時候,我們反倒成了不義之師!”
真是醍醐灌頂,羅光國主心懷大暢,說道:“說得對,說得對!”隨後,重新安排眾人回到宮殿之中擺酒宴款待,但是眾人都推說方才已經酒足飯飽,無法在飲了,請求回去休息。羅光國主允準。
眾人回到自己下榻的宮殿之後,洛玄風忍不住問道:“如果兩國開戰,這傅天凡凶多吉少啊,君飛兄,您為什麼還要幫羅光國抓住他呢?”
林君飛說道:“我這是為了羅光國百姓著想,隻要傅天凡還在羅光國,那這一戰便有個緩和的機會呀!”
說著,他朝眾人一望,皺起眉頭說道:“這,羅敷呢?”
眾人回頭一瞧,果然不見了羅敷公主的身影。
千北歎了口氣,說道:“可能是因為今天聽到了傅天凡的名字,心情不好,自己把自己鎖在房間了,我們先不要打擾她了。”
眾人一聽,心中也十分難過,便決定先聽千北的不去管羅敷的事情。
洛玄風憂心忡忡的說道:“你們說要是兩國真的開戰,我們應該幫著哪一方?”
想了很久,林君飛說道:“修道之人道法修成,是要靠天地之靈氣,天地之氣何來?來自於天下萬民,故而修道者多積修外功,報償萬民,以我之見,誰掀起戰爭,誰便是萬民之敵,我們應該站在掀起戰爭哪一方的對立麵。”
盡管心中有些痛苦,但洛玄風也不得不承認他說得對,眾人也都附和。當夜就在眾人的討論之中過去。
就在洛玄風和林君飛等人,為了一旦發生戰事該幫誰的問題上苦惱的時候。一個身影兒,從側窗悄悄溜了出去,那人身形輕巧,一身黑衣,臉上蒙著黑布,她摸出了洛玄風等人住的宮殿,縱起遁光來到了天牢之中。
把守天牢的雖然都是羅光國第一等的高手,但畢竟是肉眼凡胎,對修道之人的遁光之術並不了解,所以此人進入天牢,誰也沒有驚動。
傅天凡正對著天牢的柵欄沉思的時候,這人便來到了他身前,傅天凡看到此人一身黑衣,不敢露臉,還以為是羅光國主派來暗殺他的,冷冷一笑,道:“怎麼,那羅光國主不敢明麵上殺我,派人來暗殺?”
那人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輕輕一挑,便將綁縛傅天凡的繩索挑斷。傅天凡大喜:“你是來救我的?”